“聽聞這次,為了這四季谷之中的神秘寶物,很多勢力都派出了年輕天驕前來爭奪呢。”
“咯咯咯,我看啊,若是能得到哪家天驕的青睞。那也不需要再去爭奪什麼寶物了。”
“哼,那麼想靠這種方式上位為什麼不直接去找那些老祖呢?”
“那些老祖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哪裡能有那些年輕天才更有魅力呢?”
“呵,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就你這樣子,這哪家的天驕瞎了眼才會看上你吧?”
“你說什麼!”
……
人群還在喧囂。
人群還在忙碌。
每個人都在堅持著尋找機緣,每個人都在堅持用他們自己的方式。時間就這樣流逝著。
然而不論時間過去了多久,這些不斷探索的人還是一無所獲。久而久之,放棄的人也變得越來越多。
“這些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瘋狂啊。”
“不瘋狂不成活,這很正常。你我何嘗不是如此?”
……
眼看著四季谷變成這樣,樊琅琊和第五山河反而是一反常態,開始用他們從未使用過的語氣談話。
就憑他們這談話內容,這不知道的恐怕還會以為,這是兩個飽讀詩書的傷春悲秋之人。
然而,也唯有跟在他們身後的樊琳琅知道他們的底細。
故而,在他們兩個說出那一番話的時候,樊琳琅也是連連給了這倆人幾個大大的白眼。
不過此刻的他們皆是一副西荒客的打扮,都是身著一襲寬大的土色兜帽袍服。
故而,雖然也有很多人察覺到他們這一行人的到來,但也不會有人太過於關注他們。
久在西荒混跡的骨修都知道,身著這種衣服的骨修一般都是散修,都沒什麼大背景。
但只要是穿著這種衣服的活人,便不會有人去隨意招惹。
因為那些穿著這種衣服還能活著的人,都是有手段的人。
他們來這裡是為了求得機緣,而並不是平白無故地與人結仇。
故而只要沒有利益衝突出現,他們才懶得注意出現於此的人是誰,更不會去為難“西荒客”。
“習慣了就好,小琳琅。”
“葬仙大哥,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