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針對他,正神門與魔洛閣早就已經不是第一次聯合了。
對於這件事,他其實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只是習慣歸習慣,該說出來刺激這些人的話,他還是要說。
這些人的反應,倒是讓他極為滿意也讓他更為憤怒。他滿意的是,這些人還是比較在乎那正魔之分的。
讓他憤怒的則是那些人的話。
他能看得出來,這些人同上一次追殺他的骨修還有不同。
上一次追殺他的骨修,終究就只是尋常的祭魂境強者。
而這一次出現在他眼前的這些骨修,他們看上去雖然也是祭魂境的骨修,但他們的氣息要更為恐怖。
單單隻憑這一點,他便已經可以確認,這些特地出現在他眼前的傢伙就是那兩個宗門的天才。
而且這些人也絕不是那兩個宗門這一輩的天才,他猜測,這些人應該是被那些宗門雪藏起來的人。
若非是因為他在上一次大戰之中把動靜鬧得太大了,現如今,這些人恐怕還是要被繼續雪藏下去。
他在這一世的人生經歷,雖然還不遠不及前世那麼豐富。
但他還是當初的他,對某些事情他還是瞭如指掌的。
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在的他才會感到異常的憤怒。
他依稀記得,在前世像現在這麼年輕的時候,他眼前這些傢伙可都是無比囂張的渣滓。
那個時候的他無依無靠,不曾擁有現在這般堪稱淵博的認知,更不曾擁有現如今這些不凡的神通。
那個時候的他只是一個人,他唯一的靠山就是他自己。
正因如此,他混跡於大荒世界的各個角落時,的確是沒少受過這種人的欺辱鎮壓。
那個時候的他很弱,弱到連當面爭一口氣的能力都沒有。
但那些仇怨他都記著呢,直到後來,當他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時,他更是一一將那些仇怨因果給清算。
然而,仇怨雖了。
但那些痛苦就會像是疤痕一樣永遠地留在他的心中,在他成為強者之後,他當然會無視這些東西。
可現如今,同樣的場景,一模一樣的經歷再度在他身上上演,這又讓他如何平穩地接受?
年輕人不該氣盛?
年輕人不該狂妄?
在這個時候,他本就已經是陷入死局。這些人本就是為了殺他而來江南的,既是如此。
那他為何還不猖狂一些?為何還不展露出盛氣凌人的一面呢?現在再不狂妄,他都怕以後沒機會。
“其實,你們現在還真該訂一桌上好的酒席。”
“要不是我,恐怕你們都沒有機會離開你們的宗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