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在的,活到現在,猖狂的人這些人已經見到過很多了。
可像這個楚狂歌這樣,狂到沒有邊際,狂到自然而然之境的。
這樣的人,絕對是他們有生以來所遇到過的第一個,同時也可能是唯一一個人。
因為,這其他的人縱然是有些猖狂,那也是狂的頗有章法。但這楚狂歌,實在是很有不同之處。
“我名古青陽,我古青陽一生行事何須他人來評判?”
“楚狂歌是吧,希望你能在接下來的測試中擊敗我。”
“我更希望,你的實力能和你的嘴一樣硬。”
“不過,這話既然都說開了。”
“那我,也就不好再壓著了。”
“諸位,請聽好了。”
“在接下來的測試之中,我會平等地給大家一個擊潰我的機會。”
“若是有看我不順眼的人,想殺我的人,儘可以來,儘可試試。”
……
徹底沉寂!
如果說,在楚狂歌說話之時,在場的這些人,還會有人發表想法,會去竊竊私語。
那麼在古青陽把話說到最後那幾句話的時候,他那情景的話語中所表達的狂傲之意,就觸動了所有人。
狂,這真是太過於狂妄!
可除了狂妄之外,他們也能在古青陽的話語中聽出一種傲然之意。
那種意思就彷彿是在說,他不單單是要與楚狂歌為敵。
他是在與在場的所有人為敵,要在真正意義上做到,那舉世皆敵。
可這樣做,對古青陽又到底有什麼好處?
他們想不明白這件事。
他們,更覺得他們根本看不明白古青陽的選擇。
可,古青陽的話已經說出口。在場的人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一時之間,大家也都是以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向古青陽。
他們並不想說什麼。
他們也覺得,他們已經不需要再說什麼。在此刻,似乎是說什麼,都不會再有意義了。
他們只是認為,既然他古青陽可以這樣說,那他們自然也可以像古青陽所說的那樣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