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齊思浩連忙追問,可他卻搖了搖頭說道:“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我今天來,還給你準備了一個大禮。”
“少來這套,你就算給勞資來個美女我也不會答應的。”
“放心,這個禮物你絕對滿意。”然後扭頭衝外面的人招呼一聲,手下押著一個蒙著頭的人就走了進來。
“這不是我的自己人嘛。”
齊思浩看著黑布被揭開,立馬火氣就上來了,牙齒咬得嗤嗤響,這人正是當時“棄暗投明”還打暈了他的輝子。
“虎爺,我是功臣啊,你不能這麼做,放我出去啊!”
看著齊思浩陰狠的表情,輝子也急了,連忙跪著央求趙成虎,可趙成虎冷笑一聲,只衝齊思浩丟下一句你看著辦吧,手下把門鎖上,任憑他怎麼苦苦哀求仍是扭頭離開了
“現在還有不有辦法?”
“齊哥…”
“沒有是吧,我有,你靠過來我告訴你。”
“齊哥…”話音未落,齊思浩猛然衝過來一拳揮向他的腦袋,趕緊用手格擋,可誰知竟然是個虛招,又是一拳搗再他的肚子上,“哇”的一聲就吐出來一口汙穢,可想而知這拳到底有多大力氣。
“勞資叫你過來你聾了?”這還沒完,齊思浩一把抓過他的頭,又是幾巴掌打在他臉上,他連用手擋的力氣都沒有了。
“虎爺,要是裡面死人了怎麼辦,用不用提醒他一下?”
聽著裡面的動靜,一個守衛憂心忡忡地問道,不過趙成虎交代說,你們只管招待好齊思浩就行,除了放他離開,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兩個守衛相視一笑,等趙成虎一走,搬了個小板凳就坐在了齊思浩的門口,看人捱打可比在外面扯淡有意思多了。
可後來齊思浩好像發覺了什麼,一天要求多的不得了,比他們的祖宗還要難伺候,你說天冷要個爐子取暖就不說了,狗日的還非要他們給他做個東北的炕,說他這輩子都沒睡過,想趁最後的日子體驗一番,差點沒把他倆給氣死,又是當廚子又是當泥瓦工的,私下裡把他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當個犯人跟進來享福似的,幸好他不要什麼女人,不然他們怕是要拖人帶進來個充氣娃娃。
不過最慘的還是輝子,這小子雖然沒被打死,保住了小命,可死罪難免活罪難逃,每天按摩捶腿給爐子加火,就連捱打都成了必修課。
偶爾趙成虎過來跟他聊幾句,兩個守衛瘋了似的哭著求他:“把這貨給弄出去吧,再不弄出去我們就得進去了。”
這倒是讓他吃了一驚,可是齊思浩死活不肯出來,估計在裡面還爽得多,他也只能尊重他自己的想法,咱也不能欺負人不是?
再看著裡面關著的其他人,都是一副苦了吧唧的樣子,躲在牆角冷得瑟瑟發抖,他也有些於心不忍,這才叫人搬來幾床被子,再看看齊思浩,瑪德居然燒起了火鍋,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這傢伙小日子過得比他還舒坦。
日子一天天過去,趙成虎的確比白狼做的要好得多,起碼人人都能有事兒幹,整個聚集地上下以二十人為一個小組,投票選擇小組長,組內有能力的出去跟著物資隊蒐集物資或者修築城牆民房,其他人以及老弱婦孺則到後山種糧食和挖野菜。
至於一些清潔,做飯,管理員等專職工作,則是透過選舉產生,極大的參與感讓每一個人的投票都顯得尤為重要,竟隱隱有了些民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