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空白支票,當然只能換一個人,可剩下的這些人……”男海匪頭目指了指那些敢死隊員,意思是夜澤霆還沒出他們的價碼呢。
敢死隊員們都氣憤不已,這海匪簡直是漫天要價,厚顏無恥!
“當然全部帶走。”夜澤霆讓保鏢扔出了一整本的支票本。錢沒了,還可以再賺;人沒了,就沒辦法再活過來了。
敢死隊員們雖然嘴上不說,心裡卻是十分感動的,沒想到這位夜大少居然這麼講義氣。
“夜大少果然是財大氣粗啊。不知道,我想要夜家所有的財產,你肯不肯給呀?”男海匪頭目惡聲惡氣地說!
在他的地盤上居然還有比他更橫的男人?
不能忍!堅決不能忍!
“當然可以,只要老大你能拿的走。”夜澤霆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揶揄和嘲諷。
將夜家所有的資產全部變現帶走。那恐怕不是一兩個月能夠完成的事情,而這些財物也不是幾卡車或者幾架飛機就能裝得下的。
“開個玩笑。”男海盜頭目自討了個沒趣,但他並不肯就此罷休,“夜大少要帶走自己的妻子,我是沒有什麼意見,只不過呢,這位醫生也曾說慕六少是她丈夫。這可就有點難辦了!”
然後他極其陰險的一笑,“要不就讓這位醫生小姐選一個。她選了哪個人,哪個人就可以帶她走,而沒有被選的那一個——”
男海匪頭目的眸色陡然一寒,“就把命留下吧!”
夜澤霆聽了這話,也變了臉色,“這位老大是跟錢過不去嗎?我剛剛已經說過了,他是晉城慕家的六少。他們出的錢絕對不比我少。”
他可以不管慕斯寒的死活,因為那是慕斯寒自己作死。但是,他不能讓慕斯寒因他而死。
那樣的話,夜慕兩家勢必反目成仇,鬥個你死我活。夜家辛辛苦苦才建立起來的大好局面就完了,而且整個晉城的經濟都會隨之動盪。
多少人會失業,多少人妻離子散,不敢想象!
男海匪頭目見夜澤霆不上當,便拿話激他,“我看夜大少是怕了吧,要不然怎麼不敢呢?還是說你抱著的,其實是別人的老婆?”
“我有什麼好怕的?”夜澤霆說得坦然,心裡想的卻是如何跳出海匪頭目的圈套。
可男海匪頭目連多說一個字的機會都不給他,就搶著拍扳了:“那就這麼定了!我想慕六少也沒有異議吧?”
地上的慕斯寒還是被海匪給扶起來的,他當然沒有異議。甚至,他很樂意賭一把,他就賭唐喬不捨得讓他死!
夜澤霆狠狠地瞪了那自私的男人一眼,就要找藉口拒絕,“我妻子現在正發著高燒,意識模糊——”
“我這裡有護士,很快就能讓她清醒。”男海盜頭目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示意護士趕緊去給唐喬治療。
在他看來,本來唐喬就傷得不重,除了頭上的傷口,就是發了點燒而已。多吊兩瓶水,那燒就可以退了。
他這麼做就是要夜澤霆知道,在這裡,他才是主人!
而夜澤霆跟其他人一樣,不過是他刀板上的魚肉,居然還敢跟他叫板,找死而已!
夜澤霆怎麼可能放心海匪的醫療水平?他就是想盡快帶唐喬回到D國的醫院醫治,才這樣著急地帶她離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