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沒有!”夜二夫人一聽到坐牢兩個字就嚇壞了,她急忙百般抵賴。還使勁去擰夜摯誠胳膊上的肉,要他給自己想辦法。
夜摯誠疼得呲牙咧嘴,卻不敢吭聲。
封承北憤恨地一指桌子上已經燃盡的催情香,“證據都在這裡呢,你還說沒有?”
夜二夫人一邊顫抖地擺手搖頭,一邊流著眼淚向床上的夜雲玫求救:
“雲玫?你倒是說句話呀,雲玫!”
夜雲玫只是把臉深深地埋在被子裡,她恨封承北,更恨她的父母!
“你一個當媽的做出這種事,還讓你女兒說什麼?”唐喬見夜二夫人還在逼迫夜雲玫,忍不住吼了她一句。
然後就朝桌邊走去,她想去檢視一下小香爐裡面的催情香。
才剛走出一步,就被封承北一把抓住手腕:“你想幹什麼?毀滅證據嗎?”
“有病!”唐喬瞪了他一眼,想甩開他的桎梏,封承北卻加大力度,將她的手腕拽得更緊。
唐喬怒了:“我不過是去看看封大少中的是什麼催情香,又不會怎麼樣。封大少這麼緊張,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
“我做了虧心事?”封承北頓時惱怒不已,“明明是你們夜家人算計我!”
唐喬可就聽不得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了!
她怒聲反駁:
“你被算計?這樣的話,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說得出口?我問你!你不喜歡我大堂姐嗎?你不想跟她發生關係嗎?”
“現在你得手了,如願以償了,還強佔了我大堂姐的第一次!你倒成了吃虧的那個人了是吧?你能不能要點臉啊?”
她的話音剛落,立即就得到了門外那些看熱鬧的夜家人的支援:
“就是就是!男女發生關係,吃虧的還不是女方?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在這裡叫囂?”
“還搞得跟他吃了多大虧似的?我真是第一次見這麼沒品的男人!還炎省第一貴公子呢,真是徒有其表!”
這些議論,令封承北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她是第一次,我就不是了嗎?我可是個虔誠的基督徒,我的初夜是要等到我結婚當日贈給新娘的!”
封承北依舊沒有放開唐喬的手腕,反而捏得更用力了一些,目光裡迸射出怒火:
“就是因為我愛雲玫,所以我才希望我們的結合是一場美好的開始,我更希望能給她幸福!”
“結果呢?”封承北恨得咬牙切齒,目光如同刀片一般在夜二夫人的身上刮過,“卻弄成了現在這樣!難道夜家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唐喬微微一震,她倒是沒想到封承北能說出這番話來。
如果封承北真是這樣想的,那他至少對夜雲玫還有幾分真心,可唐喬總覺得他的這番話裡充滿了算計的味道。
“算了,成年人的世界,你一個黃毛丫頭怎麼會懂?”封承北說著就鬆開了唐喬的手腕,並伸手把她往後一推。
意在警告她,不要再插手這件事情,這事本來就與她無關,也不是她能插手得了的。
唐喬被推開了幾步,握著被捏疼的手腕,心裡正氣著呢:她兒子都三歲多了,怎麼到了封承北的口中就成了未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