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幕籠罩的孟買郊外,一座燈光璀璨的山莊別墅在周圍的灌木林中,顯得格外顯眼。
客廳的餐桌上旁坐著四個男人,桌上擺滿了許多美味的食物,但是這四個男人顯然對美食無動於衷。
瓜比作為這一間別墅的主人,雖然他沒有開口說用餐,凌奇、安東和佑藤作為客人卻是熟人,也不至於不好意思先動手用餐。
只是他們看出瓜比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有話要說,卻又不說出來,所以大家乾脆不吃飯,就乾瞪眼耗著。
餐桌上的氣氛十分的冷淡和壓抑,靜得能聽到心跳。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失,餐桌上原本熱氣騰騰的食物也逐漸變涼,原本的乾耗也變成了一種互相折磨。
從開始的鬥氣到鬥誰的肚子先餓,也逐漸變味了。
現在是在比誰的膀胱大,能忍得了不先開口。
“我實在受不了了,是男人的話,就把話擺這檯面上說吧,給個痛快!我先去上廁所……。”
安東終於忍不住,率先開口打破了餐桌上沉默,隨後離席,頭也不回的向衛生間方向走去。
坐在安東對面的佑藤,露出了幸災樂禍似的笑容。
他如釋重負般的慶幸道:“還好安東的酒喝得多,尿也多。不然的話,就這樣乾瞪眼下去,坐到明天早上嗎?”
“反正我是不會輸的!”瓜比口氣生硬的說道,言語之間夾帶著一肚子不滿,以及醞釀已久的想法。
“能忍到最後的才是贏家吧?”凌奇一臉不屑的說道。
瓜比微微吃了一驚,他居然忘了還有這茬……。
惱羞成怒的他反駁道:“我們沒有定下這個規矩吧?”
“我們也沒有達成協議,說玩木頭人比賽啊!”凌奇毫不示弱的反譏道,擺出了一幅正言辭的氣勢。
“你……!”瓜比氣得直瞪眼,卻又無可奈何。
“我說你們兩個下午回來,就擺著一副臭臉對著幹,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剛解手回來的安東,一臉困惑的問道。
他坐回席位後,仔細的端詳著凌奇和瓜比的臉色。
“就是啊,你們兩個人是吃錯藥了嗎?回來以後一直冷戰到現在。男人之間有什麼事,不能痛痛快快的說嗎?”佑藤也在一旁搭腔的詢問著,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哼,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很多,現在我已經沒有什麼和他好說的了。”瓜比不情不願的抱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