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突然兩眼翻白,身體癱軟的暈倒過去,安東看在眼裡,內心也感到相當的疑惑。
完全想不通他為什麼會暈倒過去。
漆黑的現場也沒有給他過多的考慮時間,藉著這一絲火光,他大概的記下了那些人躺倒的位置。
關掉點火器,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躺在榻榻米上的人,向凌奇躺倒的方向走去。
他一邊緩慢的前行,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把點火器開啟後再關閉。
藉著這種一閃一閃的火光,讓他在黑暗的道場裡,順利地來到了凌奇的身邊。
“好點了嗎?弟弟。”安東對著凌奇用關懷的語氣問道。
隨手開啟了點火器,一路上節約的瓦斯就是為了能在凌奇身邊多亮久一點。
陰亮的火光照亮在彼此的臉上,凌奇看著安東那雙血紅的眼睛,讓他鼻子一酸,忍俊不禁。
“好很多了,可以不要叫我弟弟嗎?你每一次見我都覺得很肉麻。”凌奇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弟弟這兩個字聽到凌奇的耳朵裡,讓他滿心歡喜,但是他非常的清楚,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會膩,所以他故意拒絕了安東。
安東好像忽然間想到了什麼,讓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拍了一下後腦勺。
“我的奈米微型電腦和酒瓶不知道到哪裡去。”安東驚歎的說道。
“在我這裡。”凌奇緩緩的說。
“達瓦里斯,你什麼時候把酒瓶搞到你的手裡了的?”安東為自己的疏忽大意感到十分驚訝。
“在剛攙扶著我那一刻,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拿著你這樣兩樣東西。”凌奇悠悠地回答道。
凌奇雖然沒有表情,但是他心裡真的很舒服。因為安東見到受傷的他時,連自己最心愛的酒瓶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你拿我酒瓶幹嘛啊,現在可以還給我了嗎?我心好癢。”安東哀求道,手不停的在凌奇的衣服裡面摸索酒瓶。
“你打架不能喝酒,不然很容易鬧出人命。不到緊要的關頭,是絕對不能讓你喝酒的。”凌奇義正言辭的說道。
安東聽了以後,一臉失望地站了起來,向2樓的觀望臺上怒視著,用堅定的口氣說道:“那你在這裡先等著,我把那樓上的傢伙收拾了之後再來喝酒。”
“達瓦里斯,你怎麼會想到要在我身上放監聽器和跟蹤器的?”凌奇向正要轉身離去的安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