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照？”
女模特聽著一頭霧水，一邊猶豫一邊來回張望。
“哎呀！快走吧！這場面可什麼時候能看到啊！”
男人說完，便直接伸手拉住了女人的胳膊將她拽到了發光的羊群邊。
由於此時他們面前的場景實在太過震撼，因此，周龍也無暇顧及被拉走的女人，跟屁蟲屬性馬上消失不見。
“沈總！這可真是太稀奇了！對吧！”
周龍目不轉睛的盯著底下聚集在一起的羊群和湊熱鬧的人們，忍不住朝沈川感慨道：“這都能上社會科學欄目了吧！”
相比男人的驚訝，沈川反倒看起來要冷靜的多。
他忽視了周龍的興奮，又在遠處觀望了幾眼後，這才決定走下去。
剛才由於站在遠處，無論是看亦或者聽，都不是太過清楚。
這下走近後，沈川才發現場面要比他想象的混亂多了。
繞地走來走去的發光羊，無人敢上前將它們重新關回到籠子裡。
就連拿著長鞭的中年男人，也不敢再揮舞一下。
似乎生怕給自己帶來厄運一般。
而周圍圍觀的群眾也變得越來越多，所有人的聲音在這夜晚交雜在一起。
沈川總感覺，自己耳邊就像一群亂舞的蒼蠅一般飛來飛去。
“沈總，這可怎麼辦啊？”
愛湊熱鬧的周龍早已去前線打聽了一下，急忙跑回來和沈川分享道：“他們有人說直接報警，還有人說要把這些羊都宰了呢，說是什麼不幸的預兆！”
說完，又一臉可惜的感慨道：“唉，這些羊一個個長得白白胖胖的，怎麼就惹上了這種東西？晚上還能發光！你說說這滲不滲人啊！”
發光？
沈川總覺得，這個特點似乎在哪裡聽過。
正當他思考之時，人群中突然又傳來了一陣爭吵。
沈川下意識看過去，只見放羊人正站在最裡面。
而他對面，還站著一個年紀稍大的中年女人。
放羊人身上的囂張在此刻已經完全消失不見，甚至臉上還有些委屈。
而站在他對面的女人，此時則與他恰恰相反。
“俺的羊都是健康的！沒有病！”放羊人紅著臉爭辯道。【~！愛奇文學 ￥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