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前幾天,去工地鬧過?
那這還能叫啥恩怨都沒有麼?
沈川眉頭一皺。
看來,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
“村長,你能跟我說說,那人被抓之後,是怎麼認罪的嗎?”
“那工人就一口咬定了是看上了那丫頭,想要得到那丫頭,但是,那丫頭不從,所以引發了矛盾!
追而不得,這的確有點可能。
但是,人都是有理智的。
這麼偏激的人,可不多。
村長接下來的話,也徹底打破了這個猜想。
“我就覺得不可能,因為啊,那姑娘當天下午才放假回家,當時還在讀大學呢。怎麼可能下午看了一眼,晚上就出事了呢?而且,還不一定看沒看到過!”
村長的話,又掀起了疑點。
看來,這個工人,是有些問題。
“這麼明顯的破綻,難道沒人發覺嗎?”沈川輕聲問。
村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啥就破綻啊,那工人殺了人之後,拿著兇器就開始追那丫頭,我們出來的時候,他是被我們給按住的!”
這麼說的話,那就是證據確鑿了。
怪不得,這麼明顯的破綻都沒人關心。
想了想,沈川繼續問:“那這個工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早就執行死刑了,現在估計連骨頭都沒有了!”
得了,線索又一次斷掉了。
不過,倒還好。
目前已知的線索,拼湊起來的話,大致可以將事情串聯在一起了。
劉奉悅的父母,去工地鬧過。
在劉奉悅回家的當天晚上,有個工人來到了劉家行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