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抹吧！”模特臉色微紅的說。
看來，沈川是各個年齡段都通吃。
就連面前的模特，都有一些害羞。
沈川點了點頭，用旁邊化妝的溼巾沾上清仙水，輕輕的抹在了模特的臉上。
隨後，均勻的攤開。
就在這一瞬間，彷彿模特的臉上發出了一陣光芒。
臉上那暗黃的面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
同時，那些痤瘡，就像是被橡皮擦擦掉了一樣。
整張臉，幾乎在瞬息間的功夫，就變得平整嫩滑。
而且，模特似乎還感覺非常舒服，竟是閉上了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
僅僅過去十秒，兩人的產品誰好誰壞，一眼就能看出分曉。
周飛白似乎有些著急。
不等旁邊的人量度誰好誰壞，直接就張嘴說：“你一定加了什麼東西，不然不可能有這樣的效果！”
聽聞此話，沈川轉過臉看著他，問：“什麼叫我一定加了什麼東西？難道，你看過我配方？知道我原來是什麼樣？”
周飛白有些心虛，連忙退後兩步。
雖然心虛，但他卻是不要臉。
理直氣壯的說：“你那破東西，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效果，一定加了一些有害的東西在裡面！”
沈川見招拆招，繼續笑著問：“你怎麼知道，有害的東西加在了裡面，效果就能變好？難不成你加了？”
周飛白心更虛了。
滿腦袋都是疑惑。
為什麼，沈川就像是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一樣？
每一句話，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
就在這時，周飛白腦子裡靈光一閃，彷彿明白了什麼。
“沈川，你在我公司安排商業間諜？”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商業間諜這種事，雖然很是平常。
但對每個公司來說，安排間諜就代表著實力不濟，忌憚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