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人紛紛翹首跂踵。
試圖藉著墊腳抬頭的舉動,看的更近一點。
拍賣官此時倒是很清楚。
但,別說墊腳了,就算是把腦袋貼在畫上,也看不出真假。
這幅畫不管是題詞還是畫風,的確都是鄭板橋之作。
偏偏就少了印章。
這少的印章,會造就出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是繼續有人猜測這幅畫是假畫。
第二種可能,是建立在認定這幅畫是真品的可能性下。
就如同錯版的紙幣一樣,一經宣傳,其價值便會成倍往上走。
拍賣官靠近了沈川一些。
將話筒放下後,小聲說道:“沈先生,其實您可以將這幅畫定義為錯版真品!”
看樣子,他也是想幫沈川。
畢竟在西河市內,能夠和沈家掛上關係,誰不願意呢。
幫助歸幫助。
他都能想到這一點,沈川又怎麼可能想不到?
現在的問題,不在錯版不錯版上面。
而是,大部分人沒辦法去鑑定真偽。
就像是錯版錢幣,錯版的位置導致了無法驗證真偽。
那它就只是一張假幣。
錯版的界定,必須是在真幣和真品的情況下。
稍作思考,沈川將拍賣官的話筒躲了過來。
“鄭板橋先生一生凸顯一個怪字,對書畫也是精益求精,這幅畫的筆鋒走線,已經貼近鄭先生晚期的作品,所以,我想他不會出現連印章都沒有印的錯誤。”
沈川這一開口,臺下的人先是一愣,隨即一拍大腿,臉上顯露出了後悔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