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雙方的名吧，只有這樣，我才能有足夠的理由留下所有的藏品！”
趙懷成思前想後說出了這句話。
如果只掛文物局的名字，沈川必定不會同意。
如果掛沈川的名字，那上面也一定會試壓。
不可能讓這麼多藏品落入私人的博物館。
而掛雙方的名字，那所有問題就都不會存在。
同時，還能以國民合作為由，調撥更多的資金。
聽到這樣的提議，沈川自然滿意。
不在贅述別的問題，微笑著起身，伸出手來。
“交易愉快！”
趙懷成也跟著起身。
“交易談不上，希望這一次，我們文物局能與你千盛集團合作愉快！”
送走了趙懷成，沈川站在門口，眉頭微鎖，似乎正在思索什麼。
這時，楊管家走了過來。
“趙懷成能毫無背景爬到這一步，全憑謹慎，做事滴水不漏，所以，跟他對話會感覺很累！”
沈川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剛才起身的時候，特意說交易愉快，想看趙懷成的反應。
果不其然，趙懷成抓住了這個字眼，立馬改口。
即使談成了合作，都這麼的謹慎，讓他來打理珍寶一類的工作，的確合適不過。
這個文物局的局長，實至名歸。
剛才會議室中的場景，以及談話，都已經透過監控裝置，傳到了沈青山的電腦。
看著沈川的表現，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上再次綻放出了笑容。
甚至，悄悄的拿出了桌子下藏著的雪茄點燃抽了起來。
在沈母的建議下，他都快半年沒抽過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