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夫人不知道對方想問什麼,掙扎著說道,實不想這隻手再碰自己。
拓拔浚看了看她,放開了手,白雨夫人又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和髮飾,儘量讓自己不要顯得太狼狽,可她還是隻能坐在骯髒的地板上,沒能坐起來,看樣子,對方那一腳讓她受了不小的傷痛!
“第一個問題,聽魁山所說,他曾經把你抓到過兩次,可每一次都被你神不知鬼不覺的跑掉,以你的能力,根本辦不到這些,肯定是有人在暗中相助,我就很好奇,幫你的這個人是誰,你們又是什麼關係,他人現在在哪?”拓拔浚問著。
白雨夫人目光一下子警惕起來,這件事其實不復雜,魁山但凡有點腦子,事後都能察覺到其中的端倪,何況他腦子並不蠢,白雨夫人能成功從他手中逃掉兩次,絕對不是自己的原因,白雨夫人是想不到魁山會把這疑點告訴拓拔浚,而這可能才是他們深夜把自己秘密抓來的原因,否則拓拔浚想懲處自己,根本沒必要這麼掩人耳目!
他們可能也猜到了對方的一些來歷,畢竟他們都不蠢,而世上能做到這些事情的人真不多,就拓拔浚所認知的人裡,恐怕只有那一個!
“我不知道你想問什麼,就是我自己逃出來的!”
白雨夫人整理了下衣服後說道,出身名門,她永遠都想讓自己保持最美好的形象。
“還想撒謊,苦頭還沒吃夠是嗎?”
拓拔浚冷冷笑:“夫妻多年,雖然我也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可別逼我再動手,今天……我想問的問題就一定會知道,而你身嬌肉貴的,雖然你剛才的表現讓我有些驚訝,可我相信你絕對挨不過一輪的折磨,你我是夫妻,霄音會很樂意做這些事,或許你應該見識一下她的手段!”
說著,拓拔浚朝傍邊的魁山指了指,示意範例!
“我很樂意,隨時效勞!”
紅衣女子在傍邊也是笑吟吟回答著,還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魁山現在的慘狀,顯然是紅衣女子的傑作,他那麼雄壯的體格都沒能挨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而這些手段要是用在白雨夫人的細皮嫩肉上,那效果……光是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
“夫人……我勸你還是招了吧,沒必要為了一個外人,受這些苦,那女人的手段……根本不能叫做人,她很擅長做這些事……你吃不起的!”魁山低垂著頭,也嘿嘿笑。
三人輪番轟炸,不斷擊毀著白雨夫人心理上的防線,對方還沒上手,白雨夫人就已經有點膽寒,雖然勇敢了一次,可她真不是什麼寧死不屈的好漢,坐在地上都不禁的嚥了咽口水,白雨夫人更知道這些人都是能說到做到,她在這裡毫無反抗能力。
只不過這些並沒有把白雨夫人最後的一絲理智給擊碎,以她對拓拔浚的瞭解,知道對方問這些,絕對不只是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肯定還有著他更深層次的用意!
“你問這些……想要做什麼?”白雨夫人儘量保持著鎮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