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哥。”
路笙禾給他解開了手腳的繩子,卻沒有解開許國良頭上的麻袋,許國良也懂道上的規矩,要是看到這幫亡命之徒的臉,他就真的死路一條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許國良兩眼一抹黑開始跳起了舞,他的動作僵硬,一蹦一跳的就像是一隻上下串騰的猹。
這畫面辣眼。
秦靚只覺眼睛被汙染了,不忍直視的閉上了眼睛。
扭頭看路笙禾,他正拿著手機錄影,看他嘴角掛著笑容,好像還看的津津有味的。
許國良跳的氣喘吁吁,他本來就胖,又有三高,哪裡受得了這麼劇烈運動,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著舌頭大喘氣:“大,大哥,可以了嗎?”
路笙禾看了一眼旁邊皺眉的秦靚,笑著開口:“大哥不滿意啊。”
許國良一下子就豎了起來,身上的肥肉都顫抖了起來,他哭著說道:“大哥,你容我歇會,我再給你跳。”
大哥沒說話,路笙禾卻是怒的開口:“弟兄們哪有時間跟你耗,既然大哥不滿意,那就殺了吧。”
他手裡的刀子架在許國良的脖子上,許國良嚇得腿都軟了,都要對著路笙禾跪下了。
路笙禾攔住他,用刀子在許國良的脖子上比劃,語氣森森的說道:“看你也是個可憐人,要不這樣吧,兄弟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能做到,我就放了你。”
許國良一聽,眼睛都亮了,趕緊問道:“兄弟你說。”
路笙禾看了一眼許國良身後的樹,笑著說道:“我大哥還有個怪癖,最喜歡看人爬樹,你要是能爬到她看不到的地方,她就放了你。”
“真的?”許國良驚喜不已。
“你說呢?大哥,”路笙禾笑意盈盈的看著秦靚。
秦靚:······
“大哥點頭了,她願意放你一馬,”路笙禾自導自演,讓許國良站起來,面對樹,然後解開他頭上的麻袋,站在他身後陰測測的說道:“兄弟們就站在你身後,別想偷跑,我大哥可不是好惹的,她曾經徒手連撕過幾個人都不帶喘氣的。”
許國良一聽,頭髮都直了,哪裡還想著偷跑,更別提回頭看,抱著面前的樹費力的爬了起來,他的身體胖,常年養尊處優一點力氣都沒有,別說爬上樹了,爬上一米都艱難。
路笙禾看的不太耐煩了,刀子從手上飛了出去,擦過許國良的耳朵,直接插進了樹幹裡。
許國良被他這飛來一刀驚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居然大力出奇跡,呼哧呼哧的爬上了一米多。
秦靚看著虎背熊腰的許國良死死抱著樹幹往上挪的樣子,心裡冒過四個字,母豬上樹。
路笙禾也貼著她的耳朵,小聲的說道:“我說了,要帶你看野豬上樹的。”
他貼的太近,氣息全噴在她的耳朵上,讓她不由得紅了耳朵,稍稍向後躲了躲後,說道:“這有什麼好看的?”
路笙禾看她好像不感興趣的樣子,就是嘆了一聲氣:“那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