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靚他們守在外面,隔音裝修的太好,聽不見裡面的聲音,只是偶爾服務員進出的時候,聽見裡面傳出來的音樂,秦靚不禁咋舌:“路總的口味還真特別。”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音響暴躁的響著,充斥著整個包廂,把這個裝修如此高大上的地方襯的像廣場大媽跳舞的舞臺。
路笙禾依舊坐在那裡,手裡端著酒杯,嘴角微微翹起,像是在品味著什麼?
“路總聽歌的品味真獨到,”坐在路擎明的女人想吐槽,又不好意思吐槽,只能隱晦的諷刺。
路擎明看著她,笑著問道:“是不是很土?”
女人以為路擎明和她英雄所見略同,就是媚笑著道:“可不是嗎?會唱這種歌的都是土包子,還是路先生的品味好。”
路擎明的眉頭微微挑了挑,道:“你知道我喜歡聽什麼歌嗎?你怎麼知道我的品味好?”
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女人知道自己好像得罪了路擎明,趕緊求饒道:“路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開始後怕起來,萬一路擎明發火起來,自己小命都保不住了。
路擎明見她被嚇得微微發抖,不僅沒有同情,反而是冷笑著,一把將她推開,站了起來,暴躁的關掉了音樂,在路笙禾不滿的眼神中,他按了服務鈴。
秦靚正在和譚豔豔他們說笑的時候,就看到洪經理帶著人小跑著過來,臉上都是慌張。
“怎麼了這是?”譚豔豔問道。
洪經理沒回答他,只是推開包廂的門,點頭哈腰,陪著笑臉道:“路總,路先生,是不是哪裡服務不周到?”
“你們這裡的員工素質太高,我們無福享受,”路擎明幽幽的說道。
洪經理一聽,冷汗都出來了。
秦靚從門縫裡偷看,就看到路擎明站在那裡,路笙禾坐在真皮沙發,手裡握著酒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而路擎明的腳邊還跪著一個女孩子,哭的一臉鼻涕眼淚,對著路擎明求饒無果,又對著路笙禾求饒。
然而路笙禾卻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捨給她,他的眼神冷冷的,卻沒有對焦。
“路先生,是我培訓不周到,居然將這種高眼看人低的人招進來,讓您不開心了,您別生氣,想怎麼處理我都沒意見。”洪經理的額頭都快成瀑布了,差點沒把他的假髮衝下來。
“路總對不起,我不應該諷刺您的,我知道錯了,”女孩子的臉都嚇白了,對著路笙禾磕頭,“這歌一點都不土,是我土,對不起。”
路笙禾聽言,終於捨得把眼神移過來,看著她的眼神,冷的可以結冰了:“我夫人很喜歡這首歌,你說這首歌土,是不是就是說我夫人土包子?”
“不是的,不是的,”女孩子整個人都抖了,看路笙禾的樣子,是要為自己夫人出氣啊,她一邊哭一邊磕頭:“我不是故意冒犯路夫人的,對不起,路總,求你饒我一次吧。”
不用抬頭,女人都覺得路笙禾的眼神冷的都可以殺人了,要是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割了舌頭都不會說這首歌土,這首歌哪裡土了,全世界最潮。
“我不喜歡別人詆譭我的夫人,”路笙禾開口,語氣中的冷意,讓女人覺得自己的頭都被搬到斷頭臺上了,差點心臟驟停。
“可我夫人很善良,不喜歡見血,我不會殺你,你現在去大門口,大聲唱這首歌,什麼時候唱完一百遍,什麼時候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