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靚一聽,就不爽了,也拍著桌子站起來:“你說誰出老千呢,有種拿出證據來,玩不起就別玩,滾!”
“臭娘們,這裡沒你說話的份!”那個男人惱羞成怒。
秦靚一看就不慫的人,擼起就想開打。
路笙禾卻伸手拉住秦靚,面不改色的說道:“換個人來,我押十倍。”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又有人不怕死的代替那個男人坐下來了,以一賺十,上趕著去那找這樣的好事。
只能他還是太年輕了,沒經過社會的毒打。
路笙禾輕輕鬆鬆的給他上了一堂課,將贏來的錢放到秦靚的面前,她的眼前都堆成一座小山。
“喝口水,”秦靚不知道從哪裡借來一個保溫杯,倒了一杯水送到路笙禾的面前。
路笙禾看著那保溫杯,眼中都是嫌棄。
秦靚知道他有潔癖,狗腿的笑道:“放心,我洗過了,還消毒了,喝點熱水,潤潤嗓子。”
“下一位,”路笙禾接過秦靚獻殷勤送來的水,喝了一口,輕描淡寫的開口。
幾乎整個麻將館都湊過來看熱鬧了,都被這個囂張的不得了的男人激怒,一輪人上來,又被掐著人中抬下去,重複下一輪。
一個上午過去了,在場所有人都欠路笙禾的錢,厚厚一沓欠條堆在秦靚的面前,秦靚差點樂抽了,要不是保持著最後一點矜持,都想撲上去狠狠親路笙禾一口。
這哪裡是敗家子,這分明是棵搖錢樹啊!
“沒有人了嗎?”陸生看著牌桌上僅坐的一個人。
那人坐立不安,抽動著臉頰說:“那啥,我媽喊我吃飯·····”
“都這麼慫嗎?”路笙禾嘲諷。
聽言,在場大部分的人都不滿了。
“小子,你別太囂張了!”
“贏了錢還不收斂,也不看看是誰地盤!”
“這是胡爺的地盤!”
所謂胡爺,就是麻將館的主人,被秦靚打劫過的胡胖子。
正在看熱鬧的胡胖子聽到自己被點名,看了一眼焦點中心的秦靚,低著頭就想腳底抹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