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周明嶽的沉思之外,慕容玲此時目光呆滯,摸了摸額頭,之後又哭又笑。
哭得是她嚇壞了,以為自己破相了,笑得是自己沒有破相,至於那突然暴增的力量以及啟用的血脈之力,她倒是半點沒有去想。
“行了,先將這一地收拾收拾,等會我回來還沒收拾好,是要罰人的。”
周明嶽也不知道這慕容玲是怎麼了,輕咳一聲,說了幾句,便轉身出了臥室。
從這一刻開始,他算是享受到了師父的權力。
有事,弟子服其勞嘛。
在慕容玲突破瓶頸,啟用血脈之後,孫如意都有些急了。
要說兩人是一起拜師學藝的,可他遲遲沒法將體質提升到巔峰。
看著常德新,慕容玲兩人扛著大鐵球在湖畔跑步,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在他看來,這一步之差,就是人和神之間的區別啊。
他甚至於懷疑慕容玲之所以能夠這麼快就突破瓶頸,啟用血脈,完全是師父開了小灶。
至於是什麼小灶?
孫如意都想要晚上半夜三更去師父臥室了。
師父,其實我也可以的!
且不提孫如意的小心思,隨著時間的流逝,還有一週就要高考了。
周明嶽這天讓常德新出發,前往泗山市,探查一下情況。
常德新雖說有些捨不得那些大鐵球,但心裡也是愉悅的。
任何人在獲得了超出常人的力量之後,如果不能炫耀一下的話,心裡就會好似貓抓一般難受啊。
這次前往泗山市,聽師傅的口氣,那邊似乎有什麼疫病發生。
不過常德新正巧有幾位朋友在泗山市那邊,這趟過去,倒是可以好好的顯擺一下了。
一想到這裡,那常德新都恨不得立馬登上飛機,瞬間趕到泗山市。
常德新走了,湖畔就變得冷清了幾分。
慕容玲現在一反常態,對師父可是崇拜得很。
沒法,在經過測試之後,周明嶽發現這慕容玲啟用的血脈裡竟然能夠影響生物的腦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