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鋒寬慰道。
曹真點著頭,只是離開時,他將一支狼毫筆,落在了桌上。
“曹獄頭,你的筆忘拿了。”
江鋒注意到了。
那支狼毫筆做工精細,值好幾兩銀子。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這是劉校尉託我拿給鐵大人的,他就在你分管的牢房內,等會你幫我把這支筆交給鐵大人。”
曹真隨口道。
“這……是哪個劉校尉給你的?”
江鋒一驚,趕忙把狼毫筆放在曹真手上。
“監獄軍劉校尉呀,這只是一支普通的狼毫筆,我檢驗過了,沒什麼問題。”
曹真想把狼毫筆轉交到江鋒手上。
“曹獄頭,你還是把狼毫筆還給劉校尉吧,監獄內有規矩,不許私自給任何囚犯送東西,哪怕只是一支筆。”
江鋒連忙後退。
“瞧把你嚇得,這幾日,我天天給鐵大人送東西,也沒見出什麼事情,行,等一下我自己送。”
曹真一臉無所謂的道。
看江鋒緊張的模樣,他顯得很不屑。
“什麼?你都給鐵大人送過什麼東西?”
江鋒面色驟變。
京州知府鐵如生,因貪汙邊防軍餉,導致叛黨四處作亂,已經被關在鎮北監獄一年多,聽說這起案件牽扯的人很多,大理寺和刑部人員,時常進來審問。
鐵如生也不止一次被用過刑。
在所有獄卒眼中。
鐵如生是不可能活著走出鎮北監獄的那種人。
也是江鋒一直在避免被牽扯到的人。
豈料,自己不在的這些天,曹真竟然給鐵如生送過東西。
“我說江獄頭,鎮北監獄裡面的規矩,我懂,你放心,我給鐵大人送過去的東西,都是一些吃穿用品。每一件我都檢查過,不會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