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鄴將菸頭丟在地上,捻滅火光,“馮遠,你最好祈禱,你不用哭著求著我……”
馮遠將人送到酒店,這才有些歉意地開口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大家今天回去好好休息。”
“馮導,您這次並沒有做錯,我們都能夠理解的。就算是失去了於鄴這個投資方也沒有關係,我這麼多年,還有些許積蓄,更何況,《那年》的劇本很好,我相信我們能夠將這個故事完美的演繹出來……”
顧江拍了拍馮導的肩膀,這麼多年,在圈子裡面,顧江也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之所以還堅持著,不僅僅是因為熱愛,更是因為還有不少人依然堅持著最初的夢想。
顧江瞧見過很多人剛剛踏入這個圈子便拋棄了自己的靈魂,也瞧見過經歷磨難依然堅持向陽的人,顧江希望這個圈子能夠更加乾淨純粹。
而這,無疑需要更多人堅持。
“就是,”江文瞧了一眼紀冉,跟著開口道,“《那年》是一個好劇本,不應該被那種人糟蹋了,若是於鄴撤資,我也願意投資這一部電視劇,我相信我們的演技,也相信您能夠將這一個故事完美的呈現出來。”
“呵呵,你們可都是有錢的,這麼迫不及待為了別人開脫,我看著,某些人可到現在都沒有說一句話,做錯了事情,難道出來說句話都不行了嗎?”
花十月站在一旁,冷眼瞧了一眼紀冉,她雖然心裡也瞧不上於鄴,但卻不希望眾人為紀冉開脫,原本這件事情就是紀冉搞砸的,憑什麼要讓他們來為紀冉的行為買單?
原本這一切便是因為紀冉而起,花十月這一番話倒是並沒有什麼不對,畢竟花十月可不是紀冉的好友,也不是紀冉的粉絲。
“這件事情,是由我引起的,”紀冉看向眾人,“你們不必為此負責,若是於鄴撤資,我願意一力承擔。”
“呵呵,果然是嫁給白陵的女人,”花十月冷嘲道,話雖如此,但花十月心中卻隱隱有些羨慕,畢竟嫁給白陵可是不少女人的夢想,“這般財大氣粗……”
“沒錯,”紀冉掃了一眼花十月,“我就是嫁給白陵的女人,是名正言順的白陵妻子,花白陵的錢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你這般酸溜溜的開口,難道是想要跟我爭丈夫嗎?”紀冉瞧著,忽然冷冷笑了,“只可惜,白陵才瞧不上你這樣的女人,又矮又醜,根本沒有一點兒魅力……”
“比起我家的保潔阿姨都還差一點兒,要相貌沒有相貌,要腦子沒有腦子,真不知道你到底是靠著什麼在娛樂圈存活的……”
“莫不是隻靠著YY別人的丈夫嗎?”紀冉一番話將花十月說得啞口無言,只能夠氣呼呼地瞧著紀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