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小丫頭一定會跟他走,這樣氣氣那狐狸不錯。”蕭無忌不懷好意的笑道。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要是她不跟他走呢?”阿玉疑惑的反問道。
“因為黑臉怪是小丫頭的護衛。”
聞言,阿玉突然有點懂了,沒想到自家哥哥還有這番心思。
而阮府這邊,阮無雙剛回府便去給阮父阮世青報了平安後,便回了自己的淺歌院。
“昨日與許志整理賬簿時,我發現有大筆的銀子不知去向。”月剎說著將手中整理好的賬簿遞過去。
阮無雙接過賬簿翻看了幾頁,越看眉頭越皺,這些銀子不是一個小數目,數年累積起來差不多夠養一個小型的軍隊了。
而這些銀子的流向卻是不明的,難不成李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思及此,阮無雙站起身來,抬步就往外走。月剎凝了凝眸,亦抬步跟上了阮無雙,芸娘看了眼焦躁的紅袖一眼,也跟了上去,紅袖轉了轉眼珠子也急忙跑著跟了上去。
阮無雙一路快步走往李氏所在的院子,踏進院子卻發現空無一人,阮無雙的眼皮不由一跳,推開門才發現屋裡亦是沒人。
阮無雙用手輕輕滑過落了一層灰的桌子,神色不明的看了眼指尖的灰,漆黑的瞳孔不由冷了下來,難怪就算她剋扣李氏的月銀,也沒見她來鬧。
亦不見阮芸柔來跟前蹦噠,原來是跑了嗎?難不成跟銀子的去向有關,所以怕事情敗露,事先跑路了?這事怎麼看都透著詭異。
就在阮無雙沉思時,只聽嘭的一聲。那是花瓶落地的聲音,在屏風後。
阮無雙驀然看向屏風,而月剎動作更快的朝屏風而去,很快從屏風後揪出了一個人,此人正是阮芸柔的丫鬟春蘭。
“李氏母女呢?”阮無雙厲聲問道。
她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凌雲傲氣,春蘭嚇得抖了抖,才回道:“奴婢不知道。”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聞著阮無雙略帶殺意的語氣,春蘭抖得的越厲害起來。語氣顫巍巍的道:“奴婢真的不知道。”
見春蘭是真的不知道,阮無雙也沒在問下去,只是這個丫鬟當初亦是李氏的爪牙,她自然不會留她下來。
“月剎將她發賣出去吧。”阮無雙淡淡的道,話落變準備轉身離去。
而月剎應了一聲,便跟拎小雞似的拎起哭喊著不要的春蘭。而阮無雙卻無一絲動容,從蘇笑天刺殺她這件事,她便知道不止得手狠,心更得狠,你放過他,下一次刀可能就是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