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阮無雙一隻手拉著馬疆,一隻手揚鞭一揮,原本怏怏的馬,霎時間跟打了雞血似的狂奔起來,她的眸光不時掃向領先的獨孤連城與蕭無忌二人。
在阮府之時,蕭無忌提議來賽馬,本來不想來的阮無雙,在獨孤安樂的軟磨硬泡下還是來了,於是他們便來到了蕭無忌城外的馬場。
“獨孤連城,小爺雖然打不過你,可賽馬小爺一定會贏你。”蕭無忌張揚的說道,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他這次騎的可是白玉馬,這回他一定要在小丫頭面前贏一次這狐狸。
獨孤連城不以為然的瞅了眼自信滿滿的蕭無忌,他豈會不知他騎的是白玉馬,只是蕭無忌未免自信的太早。
“拭目以待。”獨孤連城不鹹不淡的道。
聞聲,蕭無忌輕哼一聲,隨即喝了一聲“駕”,揚鞭加速。
就在蕭無忌以為自己贏定了時候,身後緊緊相跟的獨孤連城鳳眸一眯,雙手往馬背上一拍,赫然立於馬背之上,足尖一點往蕭無忌飛身而去。
蕭無忌聽見身後的動靜,眉心一跳,下意識的側眸一瞧,見飛身過來的獨孤連城,蕭無忌急忙運功而起。
於是與他們只有十米之遠的阮無雙就看到了這樣一幕,一白一玄色兩道身影糾纏在半空中,拳腳相交,互不相讓。
阮無雙眸光一凝,打馬揚鞭,這算不算坐收漁翁之利?顯然算的,阮無雙勾唇一笑。
毫無疑問的阮無雙贏得了這次比賽。
“卑鄙。”蕭無忌心中火氣直冒,嘴上呲了一聲道。不過好在贏的人是小丫頭,要是還是獨孤連城這隻狐狸,他非得被氣暈過去不可。
相較於蕭無忌的氣紅的臉,獨孤連城卻顯得淡然的許多。
“若論卑鄙,無忌公子顯然更勝一籌,誰人不知白玉馬日行千里。”
獨孤連城的意思再也明白不過,蕭無忌的臉色頓時間紅黑紅黑的。獨孤連城在這揭他的老底。
“小丫頭,你別聽這狐狸亂說,本公子光明磊落。”蕭無忌側眸對阮無雙說道,他本想在阮無雙的面前贏一把獨孤連城,長長威風的,豈知又出了這等么蛾子,蕭無忌頓時間欲哭無淚。
聞言,阮無雙挑了挑眉,這關她什麼事?只不過既然提到她,她就不介意再補一刀。
“白玉馬的確日行千里,前次我與安樂公主來看過,嗯!”
蕭無忌頓時喪氣不已,原來之前獨孤安樂就帶小丫頭來看過這白玉馬了,那他再說豈不顯得自己更“卑鄙”嗎?
“無忌哥哥,勝負乃兵家常事,下次再贏回來,安樂相信無忌哥哥。”獨孤安樂不忍的安慰道。
“呵呵。”蕭無忌抬眸對著笑得甜甜的獨孤安樂苦笑兩聲。
“既然小丫頭贏了,這白玉馬便當做這次的彩頭送給小丫頭吧!”蕭無忌大方的道。
阮無雙一愣,之前獨孤安樂不是說蕭無忌很愛惜這白玉馬,甚至別人碰一下都不行,現在就這樣送給她了?
獨孤安樂也呆了呆,以為自己聽錯了。而獨孤連城的眸光則暗了暗。
“當然,前提是小丫頭能馴服這白玉馬。”蕭無忌笑吟吟的補充道。
果然,她就知道沒那麼簡單,阮無雙抬眸,揚眉一笑,說道:“且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