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捉迷藏 8 又是四五日過去。 市內……
又是四五日過去。
市內高中都在軍訓。
秋日氣溫雖然沒有夏季炎熱, 但在太陽底下站久了仍感到渾身著火似的滾燙,如同整個人都成了蠟燭,頭頂燒著火, 融化的燭油從鬢發、後脖頸或是額前淌下, 滴入地下。
白芨偷偷帶手機進學校, 軍訓結束後偶爾會發資訊在三人群裡抱怨學校軍訓時男生身上的汗臭風吹過來時格外醉人。
岑讓川忍不住笑, 笑完後恍惚間好像真和銀清有了個小小的牽絆。
偶爾她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爾摩, 被銀清視監視得腦子有問題。但轉頭看到他氣質清冷地在樹下看書又覺著……
自己應該只是被美色沖昏頭腦……
從幾天前說過給他機會後,銀清再也沒跟她提過想做、想要之類的字眼。他刻意避開有關慾念的一切, 不想再靠那樣的方式索取他想要的安全感和近似愛的滿足。
他也不肯再跟自己一塊睡,保持著距離,免得再忍不住擦槍走火。
岑讓川也不著急。
重欲者禁慾。
才幾天時間,沒了滋潤後他就跟枯萎的花似的。
估計再過幾天……
就忍不住了吧。
岑讓川處理完棘手的訂單,望向窗外銀杏樹枝上老舊的祈福牌掉落,掛上新牌, 食指在桌上敲了敲。
當初她說要開淘寶店攢祈福牌的決定真沒錯,短短幾個月時間雖然少是少了點, 蚊子再小也是肉。
正想著, 就聽到一聲脆響傳來。
樹底下被舊祈福牌砸到腦袋的銀清:“……”
他捂著被砸疼的地方沉默抬頭。
夜裡主屋小樓正亮燈。
她趴在窗臺憋著笑說:“咳, 我也不知道會砸你腦袋。不上來看書嗎?底下光線昏暗, 小心近視。”
他眼睛本來就不太好,初次見面時還戴著單片眼鏡。
她沒問過他身體狀況, 反正他不主動說自己怎麼問都是白費, 要是堅持問,說不定還會被他帶偏到別處。
銀清邊揉著痛處,邊望著她拒絕邀請:“不,我看得見。”
他忍了好幾天, 怎麼能在這時候破功。
“噢,好吧。”岑讓川閑著沒事,想起他以前提起的史書,試探性地問,“誒,你之前說的史書,給我看看。關於我前世的。”
銀清看她許久,岑讓川沒明白他什麼意思,難道是不想給自己?
以為被拒絕時,他才開口問出一個不相關的問題:“你平時是不是根本不注意我做了什麼?”
這是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