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清現在被絞殺榕吸取大量精華,雖眼盲耳聾,但不代表他不知道,甚至這時候的他比以往都要來得敏銳。
這兩人剛剛還敢在自己的地盤上親嘴,那藍色頭發的男人還強迫岑讓川摸他身體,簡直恬不知恥!
”不是,我……”岑讓川現在渾身長嘴都說不清,掙紮幾番,試探問,”那我跟他……”
只說出四個字,銀清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條藤蔓,長刺的那種。
他漫不經心去撫摸上面尖刺頂端,刺激它分泌出大量藍綠色液體。
這是……把黑藤銀清吞噬後多出的新東西?
岑讓川不敢賭。
銀清對自己都狠得下心,為了試她心意敢把絞殺榕種子都吞下去,發現了也不處理,任由它長在銀杏樹下,長在自己身體裡,疼得不行了還是她強迫下才說出前因後果。
現在兩人都盯著她。
一個要說法。
一個想搞清楚她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有沒有過他介意的事,不然怎麼會懷孕。
可這種事要怎麼說?
銀清利用三角梅聚成巨葉片把她們都扇暈後自己都虛弱地不行,感知抽離的那一晚,誰都不知道發生過什麼。
”我真的只跟他親了個嘴!”岑讓川篤定。
她又沒口口,更沒口口,怎麼讓簡尋懷孕?
等等,不對!
岑讓川懷疑問:”你憑什麼說自己懷了?萬一是其他原因導致呢?”
<101nove.t,沒有任何異常,醫生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我去中醫藥堂,白芨診斷出孕脈。這個月,我只跟你有過,喝了你表弟開的中藥,而且你剛剛也摸到了吧?我胸前……”
簡尋說不出那兩個字,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他這樣子要是被自己朋友家人知道……
如此天方夜譚的事情都被他遇到,他朋友一定會像看猴一樣圍觀自己……
他的家人,一定也會覺得丟臉至極……
母親幾天前打電話過來,說父親身體不好,但為躲避某些事,不讓他回去看望父親。
電話裡,母親語焉不詳,只說家裡沒什麼事。
前後矛盾下他本想回去看望,結果自己現在壓根見不得人!
“白芨說你有孕?”銀清忍著腰側疼痛,直起身來,狠瞪一眼岑讓川,“幫我揉腰,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