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
他讓自己摸他肚子幹什麼?
對方比常人略燙體溫煨著她掌心。
忽然,岑讓川感覺到手底下似有什麼東西滾過。
可只是一瞬。
岑讓川見他緊盯著自己,猜測問:“呃……你吃撐了?找我要健胃消食片?”
“你!”簡尋談過這麼多個,女人一旦說謊他能立刻覺察。
可面前這個……
他狐疑問:“你真的不知道?”
岑讓川正要回答,背後響起腳步聲。
嚴森好奇:“你們在聊什麼呢?簡尋,你幹嘛拉著她摸你肚子?千裡迢迢找胃藥?不至於吧?”
他雖然單純,但不至於讀不懂氛圍。
簡尋這樣不就是仗著自己長得帥耍流氓嗎?
岑讓川膽子大,到底也是女性,這麼做屬實不合適。
嚴森裝傻充愣有一套,愣是把簡尋已經到喉嚨口的話嚥下去了。
一行人進了老宅。
瞥見沿廊倒塌嚴森師傅還多問了幾句。
岑讓川好不容易糊弄過去,卻發現嚴森直勾勾盯著自己,似是覺察到不對勁,但他沒有說,沉默著穿過月洞門來到主屋小樓前。
七月份。
銀杏葉枯黃。
灑下遍地金燦。
千年銀杏,站在樹下才能感受到它有多大。
三分之二宅子盡在樹冠掩映下,幾乎是遮天蔽日。
嚴森和他兩位師傅放下揹包,臉色凝重檢視銀杏樹狀態。
“這是……”嚴森看到小樹苗,一下子竄上前,“誒,居然長了這個?不對,這個地方為什麼會有?”
岑讓川聽了,心中一咯噔:“到底是什麼?”
不會真沒救了吧?
身後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絞殺榕。奇了怪了,咱們這片地區,不該長這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