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個?”
“哪個?”
岑讓川無語看他,鮫人眼裡全是不解。
靠,不會真沒開過葷的吧?
她決定換個明確點,但又委婉的說辭:“親完嘴之後生命大和諧的動作。”
“……”鮫人臉色爆紅,“你,你怎麼……下流!無恥!”
岑讓川裹著被子又躺下了,眼看就要繼續裝死。
鮫人忙說:“你別睡啊,快起來。就……你們那個,銀清控制不住的時候……我們能感覺到一點……就一點!”
“……”
她還能不能有點隱私?
孩子大了,給條褲子穿行不行?
岑讓川想到自己和銀清攪在一塊醬醬釀釀他無數分身都能感知到就想死。難怪黑衣銀清即使自己沒有那部分零件也想著□□的方式,還說出也想要試一試……
敢情他們都知道!
她做的不是一個人,是千軍萬馬是吧?
岑讓川恨不得給自己一榔頭,問那麼仔細幹什麼!
現在知道了又恨不得自己不知道。
鮫人絮絮叨叨半天,見她沒聽,趕緊把話題拉回來:“其實你現在回去哄哄銀清,他也沒有餘力對你怎麼樣,你考慮下?明天跟我回去?銀清真的蠻好哄的,你對他好一點,他就原諒你啦。”
“沒有餘力?我看他挺有力的,能把我倆都捆起來絞死,和我親過的那個一塊掛銀杏樹上做臘肉。”
岑讓川話裡的陰陽怪氣鮫人怎麼會聽不懂。
他放下手裡擰幹到一半的床單,猶豫道:“你走了之後,他把黑衣服那個吸食過去一半,分裂出來另外一個沒穿衣服的。沒穿衣服的那個先醒,差點把銀清殺了,銀清現在失明又失聰,你完全可以拿捏他!”
趁人之危是吧?
她喜歡。
岑讓川臉上不自覺帶了點缺德的笑容:“把他差點被自己分身宰掉的事放出來,詳細講講,我聽著開心開心。”
“……他雖然失明又失聰,但我看到聽到的,他能知道。”鮫人不得不提醒她,“你確定要開心開心?”
“早不說!”
“我跟你說了我們感官共通!”鮫人發現這人聽話從不聽全,光聽重點詞。
但鮫人沒撒謊。
岑讓川走後,宅子內當時銀清的處境其實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