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他半是引誘半是逼迫自己為他解決慾望。
行吧,看他意亂情迷她是有點成就感。
但在那個破浴室,又是血又是嬰兒她壓根沒全身心投入。
“這是你欠我的。”
“那你也別想!”
他們一人一把傘出了招待所,兩個人都是冷著臉。
雨還下著,從大雨轉為小雨。
小鎮靠山,山中起霧,抬頭看去白茫茫一片。
不少老人坐在屋簷下聚在一處做著手工活,要麼就是下棋打牌。
一派悠閑。
兩側鋪著鵝卵石,中間青石板有幾塊帶著裂痕,帶著舊時光的痕跡。繞過帶著濃重中式江南風格的街,來到另一處擁有民國時期建築風格的長巷。店門前擺放著光禿禿的花盆,上邊睡著小貓。
聽到生人過來,它們也不睜眼,懶懶地晃尾巴驅趕蒼蠅。
看到它們,岑讓川不由自主回頭去看跟了自己一路卻裝作同路的銀清。
家裡還有隻黑貓呢。
他想要養貓,但好像沒想過要買貓糧?
貓砂倒是省了,宅子裡那片荒廢的花園隨便用爪子撓出坑就可以拉。
她這麼想著,踏進數碼店買了個兩千來塊的手機。
舊手機進水開不了機,又多花兩百來塊資料傳輸後插入si卡。
開機後資訊欄蹦個不停。
岑讓川沒心思去看,把舊手機回收出了店門。
她轉過頭,沒好氣地跟站在離數碼店不遠不近的銀清喊道:“喂!你不是養貓嗎?貓糧店在哪?”
裝作看雨景的銀清也不說話,撐開傘從她面前走過。
姿態閑適優雅。
岑讓川莫名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