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驀地住嘴。
昨晚少年喘息聲貼在耳邊,甚至抵達話?
岑讓川急於知道他的身份:“你會說話嗎?”
他望著她,眼中閃過怨懟,卻依舊以搖頭的動作回應她。
不會。
不會說話?
是個啞巴?
岑讓川又問:“你會不會寫字?”
他點頭。
岑讓川立刻把他拉到圓桌前:“先寫你的名字。”
睡都睡了。
總不能真不知道人家名字。
少年看她一眼,伸出一根食指,在鋪滿灰塵的桌子上寫下兩個字。
岑讓川盯著那兩個字看了會,抬頭說:“哥們,寫點新中國成立後的文字可以嗎?”
他看著她,微微擰眉,似是不懂她什麼意思。
岑讓川沒了辦法,開啟手機攝像頭,把他寫的兩個字拍下後用字型翻譯器再翻一遍。
[字型未能識別]
岑讓川:?
她不信邪,點開手寫欄那一項,一筆一捺仿照少年字跡寫。
[字型無法識別]
“你玩我呢?”她有點生氣去看少年。
他所站的地方空空蕩蕩。
別說腳印,一根頭發都沒留下。
屋子裡只剩她一人。
更確切的說,好像只有她。
四周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