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那一日這人離開後,他們就再沒聯絡了。
“我出去接個電話。”許傾城和唐鈺打了招呼。
在走道邊上,許傾城接起手機:“止褣。”
就算幾日不見,許傾城也記得薄止褣的提醒。
手機那頭安靜了一陣,薄止褣低沉磁實的嗓音傳來:“你不在家?”顯然是已經打過電話回去了。
許傾城嗯了聲:“在外面和朋友吃飯。”
“哪個朋友?”薄止褣問的隨意。
許傾城沒瞞著,她不會天真的認為她能在薄止褣的眼皮下瞞天過海。
“和唐導來見個投資商。”許傾城低聲解釋。
“唐鈺?”薄止褣又問。
許傾城覺得這人明知故問,就只是嗯了聲。
薄止褣忽然安靜了一下,這樣的安靜,在許傾城看來又好似在審判。
她咬唇,沉思片刻,先發制人。
“我的工作是編劇,和唐導合作是答應在先。”許傾城的聲音很好聽。
這字裡行間裡條理分明。
“我知道我的身份,也有分寸,所以不會做出任何有損薄家顏面的事情,我也希望我可以繼續這份工作。”
她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清清楚楚,而後,聽見手機那頭傳來一陣輕笑聲。
這笑意弄的許傾城耳朵耳根子有些癢。
“你笑什麼?”她有些羞惱。
“在哪裡吃飯?”薄止褣並沒回答。
許傾城說了一個地址。
薄止褣嗯了聲,就沒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