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XX）”小楠已經被問懵了。
“好了好了，別折騰孩子了。先幫她把電充滿吧。”
等小楠重新陷入沉睡，大廳裡一下子安靜了不少，閒不下來的蘇火火見兩人也不說話，蹦到後廚看午飯去了。
沈瑜從兜裡取出一隻香菸咬在嘴裡點燃，一時間煙霧繚繞。
“你剛才那幾個問題是什麼意思？”楚謠有點意外，她印象裡這人不會抽菸。
“如果這真的是智新集團新發明的智慧機器人的話，”沈瑜深吸了一口“那這個‘小楠’就是個劃時代的作品。”
“有這麼厲害嗎？”兩人找了張桌子坐下“你們天人科技不是發達的很嗎？”
“發達歸發達，但是人工智慧AI這種技術，依然是個難解的題。”
“人工智慧……”
她之前在網上了解過相關的概念。
“你之前在天海市應該也見過內環大街上的機器人。不過現有的這些機器人，其實連“人”都算不上，只是機器而已。
它們所做的一切，無論是清掃垃圾還是修整花草、都是按照既定的程式來行動的。人工智慧，說白了就是讓機器打破程式的桎梏，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其中涉及到的技術和學科門類非常複雜，到目前為止，人工智慧還在研究當中。”
“你們都能開著戰艦在宇宙裡來回飛了，人工智慧這塊領域還沒拿下嗎？”
沈瑜把煙在菸灰缸裡掐滅：“你為什麼會覺得這很容易？”
按照楚謠的想法，所謂人工智慧，不就是賦予死物以智慧，再換個修士的說法，喚醒懵懂之物的靈智？
按修真之人的說法，萬物皆有靈。
道非獨我，萬物皆存；山水草木，井灶洿池，猶皆有精氣。人身體亦有魂魄，況天地萬物之至大者，於理當有精神。氣中必有精，精極必有靈，靈極則有神。
神，就是智慧。依先賢之言，只要是這自然中孕生之物，或多或少都有天賦靈性……
想到這裡，楚謠產生了一絲疑惑，自己可能有點想當然了。
宇宙廣大，環境複雜，風元萬物有靈，但靈源星可不是這樣，她還記得自己煉丹失敗的原因。
她把自己的想法挑挑揀揀地告訴了沈瑜。
“你們靈能者都這麼玄學嗎？你說萬物有靈，那你把那邊的電視開啟個靈智給我看看？說白了裡面的零件都是石頭做的。”
“來靈源星之後我確實沒感覺到過天地靈氣的存在。”這個問題一時半會理不清楚，楚謠搖了搖頭“說回剛才的話題吧。”
“好，我剛才說如果、這個小楠真的是人工智慧，它的重要性非同尋常，甚至能載入史冊。”沈瑜又拿起一根菸，看到楚謠皺眉的表情後又放了回去“但是小楠的表現不像個機器人。”
楚謠點點頭：“對，我也發現了。她像個小孩子。”
“它甚至不會一百以內的乘法，但是它在一些簡單的問題上竟然還有自己的思考，這就很有意思了。”沈瑜把煙當成筆一樣在指尖轉著圈“你是怎麼學會天人語言的，你還記得嗎？”
楚謠想起了之前被抓走時，亞里公司的員工扣在自己腦袋上遍佈插管的頭罩。
沒等楚謠回答，沈瑜繼續說下去：“那是亞里公司獨享專利的一門技術。‘腦機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