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旦還有人給他迴護,自己根本保不了命啊!”劉杭越想越崩潰,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這程玉敏已經對鐵旦動心了呢?
思緒急轉,根本就找不到一絲生路。
“好了,我們現在回宗門吧。”張武蘭淡淡的說道。
揮手間,一面飛船託著他們緩緩升起。
劉杭緊緊的閉著眼,他真怕這玩意掉下去,最主要的問題是他不能理解這船還能飛嗎?
鐵旦更不堪,早已是嚇的全身僵硬。
“兩個土冒,沒見識。”張武峰鄙視道。
“武峰,你和我過來。”張武蘭叫道。
劉杭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感覺這飛船真的不會掉下去以後,這才小心的觀察起來。
那惡毒的姐弟倆正站在船頭低聲說著什麼,程玉敏就在他倆的前方,他現在覺得自己的希望八成只能靠程玉敏了。
就算是她在救鐵旦的時候順便救自己一把也行啊,嗯,還要鐵旦幫自己說個情。
劉杭一扭頭,看了一眼鐵旦。
“鐵旦。”劉杭小聲的叫道。
“劉杭哥,我恐高啊,我覺得我要暈了。”鐵旦話剛說完就直接暈在了原地。
劉杭傻眼了,還真暈了?鐵旦是指望不上了,還得自己來。不過看程玉敏一臉緊張的樣子,應該有戲。
為此,他還專門看了一眼船頭,看到那姐弟倆並沒有偷瞄這裡,而且還很認真的樣子,便硬擠出了一個笑容。
“那個,美女姐姐啊,我都是奴僕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劉杭的聲音壓的很低。
“誰和你是一家人,你一個奴僕能和我這雜役比嗎?”程玉敏不善的說道。
“雜役和奴僕不是平級嗎?”劉杭定了個神,總算心中能寬慰一下了,雜役和奴僕根本就是一回事。
“傻冒,在隱霧宗,有關係的叫雜役,沒關係的叫奴僕,尤其是你們這種被下了奴印的,更是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玉敏,你還記得,姐和你說過這隱霧宗的規矩嗎?”張武蘭坐下來關切的問道。
此時天已經矇矇亮,有霧從山谷中升起,四周隱見群山,就連這飛船之上,都有霧氣瀰漫。
好像除了能看清身邊昏迷的鐵旦外,劉杭根本就看不到在船頭的張武蘭三人。
他剛剛是想逃的,趁著別人不注意從這裡跳下去,只是這個念頭剛升起就被他壓了下去。
他覺得自己的思想太可怕了,這要跳下去那可就屍骨無存了,雖然他有魚身做為倚仗,可他不敢賭啊!
誰知道這下面是不是河?又或者即便變為魚身,依然是奴印加身呢?
“姐,你都說了好多遍了,玉敏早記住了。”張武峰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