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陌木著臉,一言不發。
白骨子則道:“他這叫該。”
僧舍內,戒菩提的聲音傳了出來:“二師兄,你這話未免忒沒人性了。”
白骨子還沒有開口,倒是鏡虛空望了一眼僧舍內後,先出聲了:“二師兄所言甚是。”
他這聲說的極為大聲,擺明了是要讓僧舍內的人聽到。
白骨子立馬跟著欣然說道:“三師弟言之有理。”
同樣說的很大聲。
談陌看著這兩師兄弟在一塊兒欺負老實人,他就默默地走到一邊,不補刀了。
這樣做不利於他的形象。
眼角餘光一瞥,果不其然,他看到道姑看著鏡虛空和白骨子的臉色不善,估摸著要不是打不過鏡虛空,這道姑又要拔劍了。
這赤手空拳,和拿著兵器,可沒法比。
這將自身練得堪比金鐵的武功並不是沒有,只不過那種武功,通常是邪派中人所練。
因為這是毒功。
練了這種功夫,不是把自己練得渾身是毒,哪一天毒氣攻心斃命,就是嚴重摺壽,練成之日,即是斃命之時。
所以,在正常交手的情況下,拿著兵器無疑是很佔優勢的。
然而昨日道姑拿著劍,並沒有留情,劍劍自逼要害,卻也奈何不了鏡虛空,可想而知,這鏡虛空的武道已經到了何等境界。
半步宗師,不遜分毫。
念頭一轉,談陌又將目光放在了這道姑身上。
這道姑的確是恨著戒菩提,可是又還在意著戒菩提,若不然昨日聽到他五師兄的法號,也不會語氣有明顯變化了。
當然,這是人家的私事。
談陌這會兒計較得是,有異類拳經,那麼總該還有別的異類武道吧?十全王的其中一“全”是拳法,那麼這另外九“全”呢?
他覺得道姑手裡,至少應該還有一本“異類劍經”。如果那位十全王會劍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