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冷意的魏一。
想要說的話瞬間拐了個彎，皺眉：“他們是誰？”
“我的師兄。”
“你居然真的拜在了其他宗門下？你這樣對得起宗門、對的起師父對你這麼多年的教導嗎？！”
“教導？”司念聽見這句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她都不怨凌霄宗這麼幾年把原主當成一個免費勞動力。
現在他們居然還埋怨她對不住宗門？
賀連清顯然也聽出了她的陰陽怪氣，整顆心像被一記悶錘捶的陣痛。
他看著司念張嘴像是想要諷刺什麼，但話到嘴邊，她又停住了。
似乎是在思索什麼，須臾，才開口：“啊對對對，我對不住你們，你們就是這天下最冤的人，可以了嗎？”
眼見賀連清眼中的迷茫和挫敗越來越盛，沈柔就在這個時候插進來。
她輕咬下唇，眼眶紅紅的。
“師…司念，你不要再埋怨師父和師兄了，他們只是因為我身體一直不太好，所以才對你稍有冷淡。”
“可他們都是在意你的，真的。”
“你可不可以看在以前同門的份上…不要對師兄說這些…這樣的話。”
“我…”
“小師妹！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果然，賀連清在看見她泫然欲泣的樣子，還伴著微微地哽咽。
原本心底泛出的那一絲猶豫蕩然無存。
他拉過沈柔，將她攬在自己的身後。
緊盯著司念，咬牙切齒：“是她絲毫不念同門之誼，小肚雞腸，現在又背棄宗門。”
司念看著對面這兩人，聽著他們聲聲控訴。
只覺得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掏掏耳朵，毫不在意道：“對對對，你們說什麼都對。”
隨後轉過臉，對著氣的面色通紅的陸知命和魏一道：“哎，這年頭，真遇上傻逼，你找誰說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