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文夫不悅道:“石井,我正在招待客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石井太郎滿臉怒色,他指著陳真說道:“師父,就是他,三番五次和我們黑龍會作對,讓我們顏面掃地。如今他是自尋死路,到了我們總部,還請師父出手擒下他。”
船越文夫恍然地點點頭,然後慢悠悠地說道:“你是說,你打不過人家,所以才來求我對麼,難道這就是你的武士道精神?”
石井太郎臉色漲紅,想要反駁,卻又反駁不了。
私下裡,大家各種手段都可以出,但是這明面上,該要的臉面,那還是需要的。
但是松下泉夫,就沒有那麼多的自尊心了,他忙說道:“師父,您是我們黑龍會的總教頭,理應要維護我們黑龍會的利益。如今陳真讓我們黑龍會名聲大跌,所以還請出手。”
“我只是黑龍會的總教頭而已,嚴格意義上,並不是黑龍會的人,因此就算是會長頭山滿先生,也無法要求我做什麼。”
船越文夫搖搖頭,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聽聞最初你們和他們起衝突,是你松下泉夫想要找李逸之受保護費,還想侮辱他。也就是說,整件事情的源頭是你們兩個。”
“我看這樣吧,今天我就在這裡做個公證人,你和李逸之比鬥一場。你勝,則你可以提個條件,只要不是太過分,我會讓李逸之滿足你。但是如果是李逸之勝出了,那麼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此,如何?”
松下泉夫大喜,連忙說道:“就依師父所說,只是我擔心,某些清國豬不敢迎戰。”
話落,他還挑釁地看向了李逸之,眼中滿是陰狠之色。
石井太郎也是滿意地點頭,一臉笑意。
對於李逸之,他們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不過是個書呆子,那有什麼武力。
因而,他感激地看向了船越文夫,認為這是船越文夫在偏幫他們。
船越文夫則微微搖頭,心中好笑,真是一群無知莽夫。
作為化勁宗師,他的眼力非常毒辣。
從李逸之進門的時候,他就看出了對方腳步沉穩,呼吸有力,眼中精光隱隱,明顯是明勁以上的層次。
雖然他也是疑惑,為什麼有著繪畫宗師稱號的李逸之,竟然還是個明勁武者。
不過這場比武,松下泉夫是必輸無疑,畢竟松下此人,可是連明勁都沒有達到。
陳真和山田光子都是輕鬆一笑,看向李逸之。
李逸之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出,說道:“那好,我就和你比一場。”
院子中。
李逸之站在中央,對面則是松下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