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香兒在廖文博與清雅離開之後,便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很是讓鄭叔、鄭嬸擔心。雖然呂香兒在之前向鄭嬸表明過,對廖文博沒有過多的好感,不會走上廖文博生母那條路,可鄭嬸還是有些擔心。
呂洪也明白鄭嬸與鄭叔心地善良,是真心關心呂香兒和他的。所以,他向鄭嬸笑笑,搖頭道:“鄭嬸,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過,你放心,香兒不是因為廖文博,她只是想著什麼時候去京師。”
“哦,那還是早些去京師的好。”鄭嬸想到呂香兒被人威脅,連忙點頭同意呂洪的說辭。呂洪點點頭,放下了飯碗,起身出了客廳。鄭嬸便收拾桌子,去了廚房。
呂洪看了看院子裡的酒罈子,再次想起廖文博臨走時,似乎還是不肯放棄的神情,不禁搖了搖頭。想到還是應該儘快去京師,呂洪便轉身走向了呂香兒的房間。可當呂洪抬起手要敲門時,房門卻突然開啟現出呂香兒的臉。
呂香兒看到呂洪有些意外,忙道:“哥哥?你有事找我?”
呂洪點點頭,便說道:“嗯,香兒,我想說廖師兄他……”
“哥哥,無論廖公子說什麼,我現在對他都沒有男女之情。雖然我不知道以後會如何,可眼下我們還更重要的事呢。”呂香兒不等呂洪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
呂洪再次點點頭,才發現呂香兒換了一身衣裳,便又問道:“香兒,你要出去?”
呂香兒點點頭,說道:“我也同意哥哥所說,越早離開江陵府。所以,我想去與霍將軍說一聲,怎麼也告訴他的。”
“哦,也對。霍將軍派了不少人保護咱們,咱們理應知會他。”呂洪想到什麼,又道:“香兒,要不要我陪你去折衝府。”
“啊,不用了。我一個人方便一些。”呂香兒想到霍青松以前的囑咐,拒絕了呂洪的陪同出了家門。而呂洪在家坐了一會兒,想到什麼之後,便也隨後出了門。
太陽西斜,呂香兒才從折衝府出來,向家裡走去。沒想到,呂香兒剛剛看到呂家的大門,一輛馬車擋在了他的面前。隨後,馬車的簾子掀開,廖文博的面孔便出現在呂香兒的面前。
此時的廖文博已經恢復到平時的模樣,看著呂香兒溫和一笑:“呂小娘子,能否請你喝杯茶?”
呂香兒看看這時的天色,不由的笑道:“這個時候喝茶,廖公子還真是與眾不同。”
“那不知道呂小娘子可否賞光?”廖文博神情不變,魅力不減一絲。可呂香兒卻是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已經打算後天起程去京師。所以,要在這一天多的時間裡收拾一下,我無法陪廖公子了。”
說完,呂香兒便準備繞開馬車回家。可廖文博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變,立刻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嚇得趕車的跟班小廝驚呼一聲,也跟著從車上跳下來。可廖文博卻是沒有管那些,一把抓住呂香兒的胳膊。
呂香兒嚇了一跳,立時掙脫廖文博,對他怒目而視。廖文博立時後退一步,卻仍然擋著呂香兒的路,急道:“香兒,我只想與你說幾句話,就幾句。只要你聽我說完,我就走。”
“廖公子,請你不要稱呼我的閨名,男女有別。”呂香兒聽到廖文博直呼自己的名字,心裡雖然沒有太多的不舒服,卻還是要顧忌著古代的禁忌,提醒廖文博。
廖文博感覺自己有失態,臉上立時現出懊悔的神色。他再次表示自己的歉意,繼續說道:“呂小娘子,我今天來,是想與你合開酒坊,共同經營燒酒。不知呂小娘子,可有意與人合作?”
“廖公子,你已經知道這燒酒引來了麻煩,你還要與我合作?”呂香兒奇怪地看向廖文博,心裡卻在猜測著。
廖文博卻是鄭重地點點頭,認真地說道:“是,我知道。不過,我還是想與你合作經營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