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哦哦哦!”
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擋路了。
之前住省體育館的時候,那時幾乎天天有人被餓死,屍體堆得發臭了也沒人願意收拾,誰都覺得碰死人是一件很晦氣的事。
聽曾梅梅說過,蔣胖子幾乎那時每天晚上都在背屍,我沒見過,今晚總算是第一次親眼目睹了。
這兩具屍體沒有腐爛的跡象,顯然是剛死不久,可讓我震驚的是屍體的頸部居然有掐痕!
這一男一女明顯是被謀殺的!
我問到蔣胖子:“這是怎麼回事?今天晚上死的嗎?”
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剛死的。”
我又問道:“是誰幹的?”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自言自語道:“那個兇手又開始作案了。”
“那個兇手?!”
他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一件已經被遺忘的事。
以前住省體育館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半夜被人掐死了,當時所有嫌疑都指向我,後來要不是周雨婷幫我作證,我險些死於亂拳之下。
真沒想到,那個兇手又開始作案了,而且這一次殺了兩個人。
起初我懷疑是那些沈臘的殘黨乾的,但這手法明顯就是之前那個兇手所為。
一把抓住蔣胖子的手,急忙說道:“屍體先別埋!走,去把大家都叫醒!一個一個的審!”
他搖了搖頭:“還是先埋了吧,這件事情我們兩個人知道就可以了,先不要公開。”
我疑惑道:“為什麼?”
“不清楚動機,殺人也是隨機的,是男是女也不清楚,可以說現在沒有一點線索。
哎~現在大家才剛剛安定下來,好不容易有個安全的地方,才住五天就死人了。實在不想讓他們天天擔驚受怕的過日子……”
我打斷他道:“難道就讓那個兇手逍遙法外嗎?我可不想大半夜的睡覺被人掐脖子!你怕得罪人就算了,明天我自己去挨個查!”
他忽然定睛看著我,把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我摸了摸臉問道:“我臉上有痔瘡嗎?”
“不,你臉上沒有痔瘡。我很好奇,你大半夜的在外邊幹嘛?你去哪兒了?”
“我……”
我有些不高興了,直接問到:“胖哥,你什麼意思啊?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他道:“我只是好奇。”
於是我把剛剛和丁曉燕在酒吧唱歌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