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諷刺道:“太平?十一年前齊陽皇朝元氣大傷,朝廷打了敗仗,不得不割地給南梓皇朝,還有每年大量的錢財的進貢。同時又讓西域的蠻夷奪了十餘座城池,朝廷的稅收少了許多。每年進貢錢財給南梓皇朝,還有各種各樣皇族的各種花費,這些錢從哪裡來?還不是從我們這些老百姓的身上搜刮來的?”
“你小心一點,要是讓別人聽到,小心朝廷找你麻煩?”
那人哼了一聲,“現在昊紀辰回來了,朝廷還有時間把精力放在我們這種低賤老百姓身上?”
那人嘆氣一聲,聲音壓小了許多,“我聽聞昊紀辰在海外為了讓鮫靈皇族光明正大的活下去,他為鮫靈皇族建立了一個國家。幫助鮫靈皇族建立軍事要塞,幫助鮫靈皇族抵禦外敵。要是昊紀辰···”
他的同伴嚇了一跳,趕緊制止,“你還不給我閉嘴?昊紀辰就是個好東西嗎?他仗著自己的父親是護國大將軍,不將皇族放在眼裡。如果他對皇族有敬畏之心,就不會有如今這般的局面。昊氏和朝琅氏聯手,定能助皇上平定天下。到時候齊陽皇朝就不會被南梓皇朝,更加不會被西方和北方那些蠻夷威脅。”
他們說的很小聲,可是昊紀辰就在旁邊,想不聽都能聽的到。昊紀辰左手端肉,右手拿了一壺酒過來。他為了讓別人覺得他是去天蓮聖地做生意的,特意點了酒樓裡上等的酒菜。
昊紀辰此時已經喬裝打扮,沒人能認得出他。昊紀辰微笑的坐過來,給兩人倒了一杯酒。兩人偶爾過來喝酒,知道這酒是店裡的上品。
“在下聽兩位大哥談起昊紀辰此人,有點好奇,就過來聽聽。方才這位大哥認為百姓生活窮苦,是因為朝廷收稅高。這位大哥則認為,是昊紀辰導致如今這局面的。”
“難道不是麼?”那個認為都是昊紀辰錯的人有些激動道。
“在下姓吳,不知大哥怎生稱呼?”
“我叫寧藥,他叫寧尋。”
昊紀辰道:“寧藥大哥,如果按照你說的,昊紀辰對皇族唯命是從。當初殺了那個鮫靈公主,如今就可以和朝琅氏聯手,為皇上平定天下。可是寧藥大哥,你可知道,昊宇可是功高蓋主。百姓歌功頌德,你覺得皇上最後會留這一個人在身邊麼?再說了,昊紀辰此子本來就狂傲,即便那次聽了八皇子的話,殺了鮫靈公主。可你能保證,狂傲的昊紀辰,下一次不會揍皇子?”
寧尋附和道:“沒錯,就是。昊紀辰從小就是個天才,父親又是護國大將軍,性格狂傲些,也是正常的。我聽說了,那八皇子得到皇上的寵愛,性格更加狂傲,動輒打殺太監宮女。”
寧藥道:“可這和我等尋常老百姓有什麼關係?昊紀辰那廝就不同了?這次戰爭要是打起來,受苦受難的不還是我們這些貧苦老百姓?”
昊紀辰心中嘆息一聲,這裡的人當奴才當習慣了。在他們心中,也認為人有貴賤之分。對他們來說,只要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就和自己沒有關係。
所有人都認為,人有貴賤之分是正常的。皇族是天之血脈,而百姓他們則是低下之人,生來就是低下之人,為皇族權貴做牛做馬是應當的。
其實他們當中是有人反對這樣的,比如眼前的寧尋。只是他人微言輕,有這樣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
昊紀辰微笑的問道:“寧藥大哥或許不知,皇族權貴把百姓的命視作螻蟻,隨意打殺。百姓的生死,在他們手中,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再說了,昊紀辰可是奪回北方邊境三座城池。現在昊紀辰可是替我們把北方遊夷攔在外面?如果不是昊紀辰及時趕回來,下游城很有可能就被北方遊夷攻下。下一步,北方遊夷就會有更多的資源馴養士兵,進攻齊陽皇朝其他城池。
“而且我還聽說了,昊紀辰攻下城池之後,並沒有傷害百姓。他攻下月牙群島的時候,可是沒有傷害百姓分毫的啊。再說了,昊紀辰也沒有發兵齊陽皇朝的跡象啊?再再說了,十一年前,只有昊宇大將軍一人是大羅天師天境,便可將天下第一神將擋下來。如今朝廷有朝琅暉和七皇子熾雲桓兩個大羅天師天境,竟連一個昊紀辰都拿不下來。要知道,昊紀辰的靈法可是沒有攻擊力的。連這都搞不定,你還奢望他們兩個能擋下天下第一神將麼?”
寧尋道:“對,對。吳兄弟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