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形機關獸依舊不斷的對著百里劍發動進攻,雖然動作有些笨拙,但是一次次的進攻,彷彿永遠不知道疲憊一樣。
躲過機關獸的一次凌厲的攻擊,百里劍眼光一冷,似乎對於這頭打不死的機關獸孜孜不倦的攻擊有些惱怒,稍微後退了一下身影,銀白色的雀舌劍懸浮在胸口。
百里劍閉上眼,雙手虛抱,突然間,一團白色的光將他的身體籠罩起來,胸膛內那團白色的光團若隱若現。
古木松看到百里劍的動作,臉上滿是凝重的神色,雙手不斷變化,嘴中也是加開了默唸的速度。
隨著古木松加快了手中的動作,那座蛇形機關獸原本暗淡無光的蛇頭上,突然閃過兩道血紅色的光點,供著伸著,似乎是在蓄力。
而百里劍此時已經重新將雀舌握在了手中,眼神中露出一絲冰冷的神色,看著那蛇頭上閃爍的紅色光點,舉起手中的雀舌劍,狠狠的朝著前方斬去。而那座蛇形機關獸似乎也是完成了蓄力,身體快速的朝著百里劍衝去。
剎那間,雀舌劍狠狠的與蛇形機關獸的頭部撞擊在一起,一陣巨大的聲響響徹整個山腹,幾乎所有的墨家學派弟子忍受不住這聲巨大的聲響,紛紛用力捂住了耳朵,臉上則是露出一絲驚恐的神色。
聲響過後,眾人紛紛抬頭看去,就看到之前漂浮在半空的百里劍不知何時站在一個石臺上,用手拄著雀舌劍不斷地喘息著,剛才的碰撞始終對他造成了一絲的影響。
墨家的三位鉅子也是一臉不可置信,雖然他們已經對百里劍的戰力有了一個很大的預料,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在禁閉室五年的百里劍實力竟然不退反進,已經到達了這個地步。看著散落一地的蛇形機關獸,所有人的心中都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百里劍伸手擦去嘴角流出的一絲鮮血,看著眼前的三位鉅子,聲音依舊冰冷的譏笑道:“呵呵,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否則就別怪我大開殺戒了。”
一句話,殺機四露。
三位鉅子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才能將這尊殺神降服。
古木鬆鬆了一口氣,臉上褪去複雜猶豫的神色,對著相里青與鄧卓兩位鉅子輕聲的說道:“兩位,現在已經到了我墨家學派生死存亡的時候了,除了最後一個辦法,恐怕別的辦法都不能奏效,不知兩位是否同意使用最後的方法?”
“古兄,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難道我們還會拒絕嗎?快快說來。”鄧卓臉色焦急的說道。
相里青則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以往一直沉默不言的古木松,眼神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隨後對著古木松點了點頭。
看到兩位鉅子確定的回答,古木松卻是鬆了一口氣,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對著兩人緩緩的說道:“最後一個方法便是,請出先祖,唯有此法,方可制服百里劍,保全墨家學派的百年基業不至於毀於一旦。”
鄧卓聽完頓時感到不可置信。
相里青則是沉默不言,眼神盯著古木松。
“只是,此事過後,我墨家一脈便元氣大傷,沒有數十年的休養生息,絕對不能恢復過來。”古木松一臉色凝重的繼續解釋道。
鄧卓則是沒有率先開口,反而是相里青說道:“要我們如何做?”
“各自拿出鉅子令方可。”古木松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塊形狀奇特的木牌,放在手中。
相里青沒有猶豫,也是拿出一塊木牌。
反而是鄧卓,猶豫良久,這才咬牙拿出了屬於自己一脈的鉅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