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咣’一聲。
腦袋直接撞擊在電線杆上。
沒來得及防備的疼痛直接讓吾以南懵在了當地,先前那迷糊的腦袋被強烈地疼痛感擊蕩得有些清醒起來,那些被模糊地記憶開始一點一點集聚。
天寧路邊的燒烤攤……
舉著手機屏保讓妹妹看……
他在醫院的臨時搶救室看到蕭懷義背後的那個女人……
他迷迷糊糊聽到醫生說關於他的相關病症的話……
他看到了那個孩子……
……
……
……
原來,那些事情只是過了沒幾天。
原來,那些人都曾知道那個她早已經出現。
原來,自己認為的多高階多麼可以隱藏的秘密不過是人家早就已經知道的事。
難怪,吾以年會如此淡定。
此刻,頭疼欲裂。
疼痛的來源好像不是來自於剛才不小心地一次撞擊。
疼痛來自於整個身體。
手臂有些麻木,甚至感覺沒有能力解決這種麻木的感覺。
他走過去,想扶住路邊的欄杆。他感覺自己有點站不穩。
可是身子像是揹負千斤巨石,挪動每一步都需要用盡全身氣力。
走到路邊欄杆處,短短一米左右的距離。他走過去,已經是大汗淋漓。
他沒來由地感覺呼吸超級困難,需要大口大口地喘氣才能令神智清醒。
他第一意識覺得自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