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多了,司禮監還做不了這把刀?”
戰天笑著看著他。
“你的意思.?”
“司禮監只是負責查,三法司負責安穩,這把刀嘛.還得影衛來做,畢竟他們這麼多年得罪的人太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點,影衛做這把刀最合適不過了。”
司禮監、三法司、影衛,大渝三個最大的勢力同時出手,那些人的日子不好過了啊。
“還是陛下想的周到。”
柳升面帶笑容,心中也是明白了渝皇的決心。
當然這也證明了國庫真的空虛到了極點了。
殺豬過年!
他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四個字。
“哎!”
柳升長嘆一聲,“老子這些年幾乎沒管柳家,這下不知道有多少柳家的人要罵老子了。”
“呵呵!反正老子沒事。”
戰天聳了聳肩,他孤寡老人一個,這也是為什麼他敢這麼放肆得原因,沒有任何得牽掛。
誰也不願意得罪這種人。
“再說你柳家這些年仗著你的名頭可是沒少撈,也該知足了。”
聞言,柳升點點頭。
這點他當然清楚,只是親自對自己的家族動手哎。
心中很是無奈。
畢竟他姓柳,沒有柳家也就沒有今天柳大監。
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行了,一副要死的樣子,你拿柳家開刀不也是救了柳家麼?”
戰天撇了撇嘴。
這點都看不透,真是活到了狗身上了。
“你知道個屁!”
柳升一瞪眼,直接開口罵他。
他一個孤寡老人如何懂得這些。
不過渝皇估計也是看中了這點,才會讓他起手做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