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提防著影衛的人,下面又有其他人的眼線。
尤其是司禮監和三法司這麼重要的地方,誰不想安插一個進來。
“老子就是不爽。”
戰天雙目中怒色並沒有他的話而減弱,直接拿起酒壺喝了一大口。
“都快畸形了。”
“整日防著這防著那的,真他孃的累。”
“孃的,這日子過的也是夠夠的。”
對於這種情況,戰天怒聲罵道。
“是有些畸形了。”
此時就連柳升也是輕聲附和著他。
就說他的司禮監,上上下下加起來也有千人之多,總不能每一個人都搜魂吧?
再說哪有那麼多底子乾淨的人。
不用?大渝百府需要司禮監監督,根本不夠用。
所以沒辦法,有時候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也是無奈啊。”
柳升幽幽的嘆了口氣。
“不說這些了,越說越是心煩,對了,你今日來我這裡到底什麼事?”
戰天搖晃了下頭,隨即問道。
總不會特意來告訴他國師不行了吧?
“這次埋骨之地後,準備挑選幾個人重點栽培下吧,無論你我還是三公,都已經老了,熬不了多少年了,陛下.”
說道這裡,柳升聽頓了下來。
“陛下一定是要走最後一步的,而且時間也不會太長。”
“若是成功,那一切還好說,若是失敗的話.那就大渝之禍。”
“所以畢竟儘快培養出幾個可以接替我們幾個老家的人。”
“否則大渝就危險了。”
柳升的眼中浮現出擔憂。
大渝幾十萬年了,東大陸的歷史長河之中還沒有如此長的王朝。
這些年那幾處地方越來越活躍了,大渝的壓力也是與日俱增,說句不忠的話,這是有衰敗的趨勢麼?
“若是陛下能夠走出最後一步,那就好了。”
柳升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