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之前還在對自己拍桌子,叫嚷隨時可以開打的趙金虎,竟然連放句狠話都不敢就敬茶服軟帶人離場。
細b可就坐蠟了,他這幾日,在江湖上名頭很勁的。
雖然有人在背後笑他,為了榮華富貴,不惜自折身位,去拜在蔣天生的門下;
但是洪興新龍頭親口承認的門生頭馬,依舊讓各路人馬要讓他三分。
趙金虎可以光棍低頭離開,他細b不行。
他要是服軟了,道上的人,肯定認為他是蛋散,只能靠蔣天生的扶持才能夠上位。
那樣一來,不僅他以後的哚不響,連蔣天生都要對他有看法。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九龍力王啊。”自己掏出一支香菸塞進嘴巴,細b沒接陳志越那支香菸。
他先掏出火機,點上香菸,再對身後揮了揮手。
幾個馬仔急忙下場,把剛剛出來爭取表現的幾人拉走。
“越哥,我們這幫古惑仔,職業就是劈友!
大家出門在外,身上帶把傢伙,合情合理吧?”一邊斟酌著言語,一邊維持臉上的笑容,細b拔起插在桌面的兩把砍刀。
叮叮敲了兩下,他將刀遞給一旁的馬仔“現在,我們又沒打砸你們的地方,可是你一上來就打傷我的人,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啊?
開門做生意和出門混江湖,其實都是一樣的,總要講講道理吧?”
歐兆豐捂著心口,氣憤說道“沒打砸是沒打砸,可是你們這幫人,一進門就惡言惡型,嚇得我的顧客全部跑光了!
剛才我們三個走過來,你的馬仔還朝我們動手。
如果不是阿越倆人都很夠打,現在我個頭,搞不好已經被你們的刀斬下來了!”
“阿叔,你是不是老花眼了?
難道伱沒見到,現在受傷的人,是我的馬仔啊。”細b拉下了臉,指著躺在地上的兩人喊道。
歐兆豐聞言被氣得不輕,陳志越喊來阿水,讓他扶著老歐先去休息。
轉身看著強作鎮定的細b,陳志越突然感到一陣好笑。
他從兜裡掏出一疊鈔票,稀里嘩啦數了起來“細b哥講得對,開門做生意和出門混江湖都是一樣,要講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