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親生父親怎麼會注意不到女兒脖子上那麼明顯的一個胎記?”方顏明摸了摸下巴,思索著。
“你是怎麼知道她脖子上有胎記的?”顧澤反問。
“那日她不是靠在我肩上哭來著嘛,我瞧見她的側頸處有一塊很明顯的紅色胎記。”方顏明從袖中抽出了畫像,鋪在桌上:“你看,這副畫像的白英穿的是件低領,要是有胎記,為什麼不畫上去?”
“可白家只有白英這一個獨女。”
“我知道,所以才奇怪的。”方顏明手依舊指著那副畫像。
“還有一件事,我想更需要注意。”顧澤也給方顏明帶來了個訊息:“鳶兒被押往大獄的那天,被人在半路中劫走了。”
“什麼!”怪不得之前方顏明有不好的預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為什麼我沒有得到訊息?”
“來劫走她的不止一波人,而是有兩方,他們也有交手,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們先把訊息壓下來了。”顧澤倒了一杯茶,平靜地說著。
“所以你這幾天消失不見就是去調查這件事了?”外面已經傳來了人們的歡呼聲,看來表演要開始了,方顏明把簾子放了下來。
“對。”
“查到了什麼沒有?”
顧澤搖了搖頭:“我們跟到北方的炎雨林,那群人很熟悉地勢,很快就沒了蹤跡。”
“所以他們是炎骨國的人?”
“不一定,據現在來看,敵人很喜歡玩障眼法。”顧澤不敢就此下定論。
方顏明把玉佩從懷中掏出:“七日前,我找過高銘錚了,他說這極有可能是炎骨國的物件。”她把玉佩放到畫像上面,推到男人的面前。
“你自己去見了高銘錚?”顧澤的關注點突然一偏。
方顏明剛要開口,就被他打斷了:“那麼現在這件事就目前來看,已經牽扯上三個國家了。”
鎮鈺,南弋,炎骨。
方顏明若有所思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