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次不是來真的。”
話雖這麼說,但想到南溪那抹冰冷的目光,就莫名焦躁。
“她身體怎麼樣了?”傅司淮問。
“你怎麼不自己去看看?”
傅司淮揉了揉眉心:“許笙笙畢業,我要給她搬宿舍。”
“她宿舍是有多少東西,還需要你傅大少爺親自去搬?”賀宇墨語氣驟冷,“司淮,如果有一天南溪嫁了人,你會後悔嗎?”
一堆問題砸下來,傅司淮意外的眯了眯眼:“我記得你以前也不喜歡南溪,什麼時候起你開始替她說話了?”
賀宇墨眼波微動:“我只是怕你後悔。”
傅司淮偏頭笑,散漫不羈:“老子的字典裡就沒有後悔這個詞。”
追他的是南溪,死纏爛打的也是南溪。
後悔?
他永遠也不會後悔。
賀宇墨神色複雜:“希望你說話算話,永遠也別後悔。”
……
海城醫院裡。
在張芬蘭的強烈要求下,南溪已經做完了全身檢查。
各項檢查沒問題,除了她服用過避孕藥這一項。
服用過避孕藥這件事,她沒有和任何人說。
“咚咚”兩聲,有人敲門。
南溪抬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傅司淮。
“怎麼樣了?”傅司淮走過來,目光落在她臉上,語氣慵懶,“看起來氣色不錯。”
“為什麼非要參加那個比賽?”
果然,這才是他關心的點。
南溪冷冷瞥了他一眼:“傅司淮,我大學就學的音樂,這幾年我沒碰過任何樂器,我現在想玩玩怎麼了?”
“玩玩……”傅司淮抬眼,眸中帶著深意,“笙笙單純,她玩不過你。”
南溪心頭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