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蕭祁墨很是高興。
挽著陸眠的手,迫不及待的上樓。
墨釩沒看到蕭祁墨的情緒,緊跟在他們後面,像往常一樣邊走邊彙報著工作。
“爺,去M國的行李都已收拾妥當,私人飛機也已經就位。”
“爺,您在M國的莊園,都通知過去了,隨時可以入住。”
墨釩一板一眼的彙報著。
蕭祁墨頭一次覺得,一個殺手可以這麼囉嗦。
“爺,M國那邊……”
“墨釩。”他在臺階上停下,稍稍側轉過身體,自上而下的盯住了墨釩。
墨釩也跟著停下。
蕭祁墨一手牽著老婆,一手抄在褲袋,深蹙著眉宇,整個人從裡到外透著一種……煩躁。
“我都知道了,下去。”他不耐煩的說著。
“好的墨爺。”墨釩頓了下,又補充道:“還有一個事,您和太太的安全……”
蕭祁墨壓根不想聽,咬著牙根一字一頓:“我說,退下。”
“……”墨釩抿了抿唇,“爺,安全的事很重要,也挺緊急的。您不發話,下面的人都沒法調派。”
蕭祁墨都想抬起腿,一腳把他踹下樓梯。
陸眠在旁邊歪著腦袋,沒吱聲,只忙著打遊戲。
只是放在男人掌心的纖細手指,輕輕撓了下蕭祁墨的掌心。
若有似無的癢,如羽毛一般。
女孩分明是在安撫他,可蕭祁墨卻覺得……他快要爆炸了。
“我現在也有重要且緊急的事情要做。”斯文男人眯著雙眸,薄唇乾澀,似乎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墨釩立馬恭敬的拱手,“爺,有什麼事您請吩咐,屬下替您去做!”
替他做?
呵呵。
蕭祁墨的那一腳,還是踹在了墨釩的身上。
墨釩踉蹌了幾步,險些掉下樓梯去。
好在他功夫好,最後穩住了。
他詫異的抬起頭,怎麼了嘛,幹嘛平白無故的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