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祁墨在後視鏡裡跟他對視了一眼,抽著嘴角煩悶的罵了一句。
“我是你大爺!”
——
陸眠這邊重新規整了一下行李,去辦公室找到了剛下手術的夜零。
夜零將波浪長髮盤得闆闆正正,褪去了濃妝豔抹,只剩下了一張清秀精緻的臉龐。
她的額頭上沁著細汗,陸眠隨手夾了張紙巾,給她遞了過去。
夜零撒著嬌,將臉湊到了她面前。
陸眠:……
陸眠抬手,輕輕的幫夜零拭去額頭的汗,動作不緊不慢,力道輕輕柔柔,耐心的一點一點的擦拭著。
“我明早就走了。”
夜零頓了下,“你們談好了?”
“嗯。之前在蕪城,我跟這位汪隊見過一面。他認識祁主任,所以就沒怎麼追究我的身份,答應我帶我去深城了。”
“你真不打算告訴蕭祁墨啊?”
“再說吧。”陸眠不願多解釋,將手裡有些潮溼的紙巾團成一團,一個漂亮的拋物線,丟進了垃圾桶裡。
“你現在情況怎麼樣?還適應嗎?”
“整體還行。之前給那位汪隊做了一次修復手術,找到感覺了。”
陸眠點點頭,“有你在,難怪汪隊的傷勢好的那麼快。”
某病房的汪致琦:我一個小白鼠,我敢說啥?!
陸眠後來又囑咐了一些事情,倒也不囉嗦,便跟夜零告了別。
晚上,躺在機場酒店,她收到了一條沒有備註姓名的簡訊。
掃了一眼,沒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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