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站在這邊抱著手臂望著坐在椅子上的段景行,她戴著口罩穿著打扮也還(tǐng低調的,這一樓大部門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人,沒有什麼人注意到傅硯和段景行兩個。
“你要是沒有什麼事(qíng了呢,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在這裡等著別人來給你擦藥吧。”
“雪梨還在外面等著我呢。”
段景行一聽傅硯這麼一說,頓時緊張不少,他立刻伸手將傅硯的手給拉住了,望著傅硯是一臉緊張。
“什麼,你現在要走?不行,我不給你走。”
段景行現在是要將無賴這個詞語給展現到底了是嗎?
傅硯眉梢一動,下意識看向段景行拽著自己的那隻手,她眼底深處略過一絲精光。
“我已經幫你給了檢查費了,然後什麼都已經做了,你現在還不讓我走?拍片了也沒有檢查出個什麼毛病,你還想怎樣?”
傅硯眼底深處略過一絲精光,頓時有點咬牙切齒了。
段景行眼神閃了閃。
“我不想要怎樣啊,我覺得我自己這個樣子也不算是過分啊,我提出的一切條件都還(tǐng合理的。”
段景行輕哼一聲,他現在知道傅硯擔心害怕什麼了。
段景行伸出另外一隻手,指著自己旁邊的椅子。
“你坐在我這邊等著我,等我弄完這些東西以後,然後再送我回去,我們再說一下錢的事(qíng。”
傅硯擰著眉頭望著段景行,眼底略過一絲不解,她盯著段景行腦袋就差沒有出現幾個問號了。
“你腦子有病嗎?”
“我為什麼要坐在這裡陪著你?嗯?”
段景行已經預料到傅硯不會願意待在這裡陪著自己了。
但是傅硯已經說自己不要臉了,那段景行也不介意繼續不要臉下去。
他衝著傅硯笑了一下,呲牙咧嘴的。
“你要是不在這裡陪著我的話,我等等就坐在這裡鬧,很快就有人看過來了,你肯定就走不了了,在這裡跟我一起看病敷藥,你又不吃虧對吧?”
傅硯眉頭還是擰著,她望著段景行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頓時被氣的一張臉都黑了下來,如果不是因為傅硯現在還戴著口罩的話,段景行現在看到傅硯的臉色肯定全都黑了。
傅硯盯著段景行,眸色沉了沉。
“段景行,你今天威脅我的次數已經夠多了。”
段景行當然也知道。
“我想和你聊一下段女士的事(qíng,今天你不是來這裡找段女士嗎?”
段景行這話一落下,傅硯擰著的眉頭微微鬆了一點,她望著段景行反問一句。
“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nǎi(nǎi已經跟你說了這個事(qíng了?”
傅硯眼底深處略過一絲精光,想起今天段老太太說的那些話,傅硯就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