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行興致極其高漲,說完後就和傅硯推搡兩下,匆匆拉著傅硯走進病房。
張誠先是被兩人拉在一起的手驚訝了一會,現在又是被段景行這話弄的神色一閃,丈母孃?所以說傅硯是答應和段景行在一起了?
明明是該高興的事情,但是張誠現在已經開始為傅硯擔憂起來了,他皺眉搖搖頭,伸手摁了一下額頭,主要還是段譽這一關,段譽如果不接受傅硯的話,事情怎麼解決?就算以後傅硯真的跟段景行結婚了,以後到段景行家裡面,豈不是要受到段譽的白眼?
張誠擰著眉頭轉身走進病房內。
而傅女士在見到傅硯和段景行一起進來時,也和張誠是一樣的反應,但是傅女士的注意力倒是先放在了段景行的額頭上,被段景行用紗布包著的頭嚇了一跳,她坐在這裡臉色一陣白,詫異反問:
“阿行,你這頭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弄的啊,攻擊阿硯的那些黑粉怎麼現在還這麼猖狂,嚴重嗎?”
“頭上的傷應該還好吧?”
傅女士心跳咯噔一陣,怎麼說段景行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傅硯。
“傅姨,你看我現在好好的站在這裡,像是有事情的樣子嘛?”
段景行有點失望,傅女士看他和傅硯一起進來時,關注的竟然不是他為什麼和傅硯這麼親密,而是他頭上的傷,哎。
他說完這話時,忽然將拉著傅硯的那隻手擺起來,一邊對著傅女士晃動一邊笑眯眯:
“傅姨,我這樣健康的很,不礙事。”
他故意這樣晃的,就是想讓傅女士知道他和傅硯現在已經在一起了。
傅硯察覺到段景行的動作時,忍不住在心裡笑了聲,段景行的一舉一動都透著一種幼稚的感覺,但是轉念一想,段景行似乎沒有在別人面前這樣表現過。
她忍不住側頭望著段景行,視線打在段景行身上,眸色閃爍。
傅女士臉上的著急忽然變了樣,她神色有點木訥,望著傅硯和段景行兩人,傅女士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甚至不知道這兩人是在搞什麼。
大概只有張誠看出了傅女士已經驚訝到不知道該怎麼問段景行和傅硯了,他站在這邊忍不住開口解釋一句:
“剛才他進來的時候說要看丈母孃。”
張誠的話一落下,傅女士眼底的神色閃爍,帶著一陣喜悅,她忽然望著段景行反問:
“是真的嗎?你們兩個是真的重新在一起了嗎?可沒有讓我白開心吧?”
“當然,這樣難道還有假嗎?”
段景行落下一聲笑,硬是將自己和傅硯的手拉著擺在傅女士面前搖晃一下。
“好了!”
傅硯輕咳一聲,強調一句,知道段景行現在很興奮很高興,她將兩人的手拉下,視線轉而停留在傅女士身上。
“媽,我們的確是重新在一起了。”
可能段景行說的十句話還沒有傅硯說了一句話有可信度,傅硯這麼一承認,傅女士忽然笑著點了點頭,心裡的懷疑也散開了,她望著傅硯反問:
“要是早知道你們還會重新在一起的話,還會折騰出這麼多事情嗎?”
傅硯聽到這裡卻停頓下來,她忍不住再次側身看了眼段景行,見段景行也在看著她時,傅硯忽然點了點頭。
“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