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行在一邊附和笑了笑:“的確是有些不合適,自己坐自己的位置不好嗎?換位置幹什麼,你難道這麼緊張我,擔心我坐在你旁邊會對你做什麼?還是會對你說什麼?”
段景行不依不饒的朝著傅硯耳邊說著這些話。
傅硯忍不住伸手按了一下額頭,聽著段景行的聲音在自己耳邊不停的轉悠,她心頭一陣煩躁,傅硯衝著雪梨揮了揮手。
“算了,你就坐那邊吧。”
只要傅硯不搭理段景行的話,就什麼事(qíng都不會有了。
雪梨聽到傅硯這樣說,頓時像獲得新生一般,鬆了一大口氣,她連忙點點頭,直接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了,可是雪梨(shēn邊坐著這兩尊大佛,實在是讓雪梨坐立不安啊。
段景行在這邊對著傅硯挑了一下眉梢,直接指著傅硯應該坐的位置發出一聲笑。
“你現在應該坐下了。”
傅硯面露煩躁。
“我自己知道要坐下來,不用你來提醒我,話這麼多的。”
傅硯的語氣裡面可都是煩躁,她就是故意甩臉色給段景行看的。
但是段景行都看傅硯甩這麼多臉色了,又怎麼可能會因為傅硯這一次甩臉色就會怎麼樣嗎?
“你為什麼不回我早上發給你的資訊,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也要回去,你不是還要拍攝的嗎?”
段景行果然一坐下來就開始對傅硯問東問西的。
傅硯撇了一下嘴角,直接側(shēn捂著自己的耳朵,不想給段景行任何回應,也不想聽段景行講什麼話。
“你要是這麼煩我,不想聽我講話的話,那我就拿著大喇叭對著你唱歌了哇?”
傅硯深吸一口氣,她轉(shēn盯著段景行滿臉戲謔的樣子,傅硯實在是沒有什麼精力想要跟段景行開什麼玩笑。
“你有病嗎?”
段景行楞了一下,見傅硯這個表(qíng,他又馬上笑了起來,對著傅硯點頭嗯了一聲。
“有病,想你想到病入膏肓了,昨天晚上我本來是想給你發資訊的,可是一回到酒店,碰上(chuáng,我自己就睡著了,早上一起來就看到你的資訊了。”
“我沒問你昨晚的事(qíng。”
傅硯皺著眉頭煩躁道,段景行說的時候,心裡還咯噔一下,以為段景行是猜中了自己介懷的事(qíng。
“是啊,你沒有跟我說昨晚的事(qíng啊,但是我想跟你解釋清楚昨晚的事(qíng,是我自己想跟你解釋。”
段景行笑眯眯的望著傅硯。
傅硯皺起的眉頭微微鬆開,望著段景行嘴角的笑容,她一時之間感覺到一陣語塞。
可就在這時,他們頭頂傳來一道驚訝的聲音。
“景行哥哥,她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