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行忽然轉過(shēn,還從(chuáng上坐起來了,他眼底神色略過一絲精光,望著兩人笑的賊開心的樣子,一張臉瞬間就耷拉下來了。
“你們兩個來這裡幹什麼?”
“我們兩個來這裡還能幹什麼呀,我們還不是來看你這個病人的。”
盧亦彬笑了笑,直接將給段景行打包來的吃的放在桌子上面,他衝段景行挑了一下眉頭。
“特地給你買了一點吃的,你趕緊吃吧。”
是自己兄弟,段景行也不打算跟他們客氣什麼,還真的將東西給拿過來了,他還是耷拉著一張臉,一臉不高興。
“你沒吃飯嗎?”
見段景行拿起來這麼快,盧亦彬和南希知兩人對視一眼,平時段景行可不會這麼快就妥協的。
“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不吃飯餓死我自己,不值得。”
段景行忽然冷嗤一聲,開啟飯以後,當著盧亦彬和南希知兩人的面直接吃了起來。
“不會吧,你為了傅硯不吃飯啊?兄弟,你終於發現傅硯不值得了啊?那個公交車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盧亦彬鬆了一口大氣,他開口驚訝完以後,又開始諷刺傅硯了,可是就在剛剛諷刺完傅硯的時候,段景行抬起眼眸盯著盧亦彬。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忽然這麼看著他們,直接將南希知和盧亦彬兩人看的懵(bī了,南希知反問一句:
“你不是都已經看清了傅硯了嗎?不是都已經知道傅硯不值得你這麼去喜歡了嗎?”
南希知也不是很清楚段景行現在這個表(qíng是什麼意思。
“我的女人,我說可以,別人說不可以,尤其是不要再讓我聽到什麼公交車這種東西了。”
段景行瞬間眯起眼眸,變臉也變的非常的快,剛才還在埋怨傅硯呢,現在轉口就開始護著傅硯了。
“額……”
南希知和盧亦彬兩人瞬間啞然,異口同聲的額了一聲,對段景行這個行為,實在是感到一陣無語,盧亦彬深吸一口氣:
“你不是都已經看透傅硯了嗎?你現在還護著傅硯幹什麼?”
“而且,我說的有什麼錯嗎?傅硯不是連關心都不關心你一下嗎?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
“我說了,只有我能說傅硯的不好,你們不能說。”
“我說什麼都是我的事(qíng,我怎麼樣也是我的事(qíng,我現在在氣頭上。”
段景行眼神(yīn沉。
南希知馬上將盧亦彬給拉回來,他嘖嘖一聲。
“行了行了,你也別說什麼了,你再說什麼他也不會聽的,他現在就被傅硯下了**藥,迷的不行了。”
南希知知道再說下去也是浪費時間,也不像要盧亦彬繼續跟段景行說傅硯的事(qíng了。